味。他犹豫了片刻,把嘴里的烟拿下来,慢慢摁灭在烟灰缸里。
整个过程中,他低垂着眼帘,没有去看刘徵。
见他乖得不行,刘徵握住那只稍显寡白的手掌,拿在自己手里把玩。
之前把这个人养得挺好的,一段时间不见,总觉得哪哪都不满意。
“小峻,别生我的气了,气坏自己不值当。”刘徵小声地说,他总以为秦海峻是在生气。
“……”这个男人温言温语,近在耳边;秦海峻的眼睑颤了颤,心随之而悸动。
生气早就不生了,那几句恶心自恋变态狂,概因没有放在心里,才能毫无顾忌地说出口。
刘徵说他在乎,秦海峻何尝不在乎。
至于身份的问题,他不是刘徵,他没有那份经历和真实感。既然连刘徵自己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
他介意的问题从来只有一个,他介意刘徵给的感情不是爱,只是亲。
……
在包厢里待到九点,刘徵说:“走了,我送你回去。”
他们刚才就是走路过来,从这里走回学校很近,大约只要五分钟。
刘徵打算把人送回去,然后自己回家。
秦海峻坐在那儿半晌,才慢吞吞地站起来,跟着刘徵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学校,刘徵就不走过去了,待在门口附近的路边,跟他挥手道别:“你自己进去,有事打我电话。”
秦海峻停下脚步,掀起眼皮看了看,没走。
刘徵恍然大悟,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他说:“差点忘了,喏,天冷就多穿点。”
里面有几件薄外套,适合秋天穿。
拿着自己的衣服,秦海峻依旧没有走,他和刘徵一起站在喧闹的路边,僵持着没有话说。
应该说只是单方面的沉默,刘徵很早就没有了闷葫芦这个臭毛病。
“干嘛,不想进去?”他挑着眉,问秦海峻想怎么样?
没有得到答案,那个别扭的少年正在跟自己战斗,让人拿他没办法。
于是刘徵就说:“你不说话我就走了,我要回去赶作业。”
同时走向附近的站牌,等公交车。
岂知秦海峻也跟着来,看见刘徵坐在凳子上,他就站着。
“唉。”刘徵叹了口气,没辙。
车很快就来了,刘徵来不及跟秦海峻说什么,只是挥挥手上了车。趁着车门没关上的时候往下面看,发现那个闷葫芦也看着自己,眼神怪可怜的。
当公交车开动以后,刘徵坐在车上再一次感叹,真的撒不了手。
他懊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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