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火车站旁边的国营饭店,徐友亮坐着,看叶青跑来跑去忙乎乎端菜端汤,到底是不再崩着脸,唇角上扬露出笑摸样。
一盘子猪头肉,两盘子鸡蛋炒饼,一个炒白菜,一大碗紫菜汤。
“你平时就这么过日子?”徐友亮问。
“哪啊?我平时只在家吃,节省着呢!这不是招待徐警官你么。”叶青忙恭维。
徐友亮笑了笑,又问道:“找到你亲爹了吗?工作怎么安排的?”
叶青也不隐瞒:“我还没去找他,到了新南市偶遇到田婆婆,她把房子转给我,户口就办下来了,我也没急着去认亲。”
“你知道田玉茹是什么人么?”徐友亮问。
“你认识?”叶青诧异。
徐友亮面色沉下来:“以前没有新南市,只有南城矿山,整座山还有镇上的粮行车行都是姓田的。”
叶青点点头:“我猜到了大概,不过她转给我的房子是国家认可的私产,没什么问题。”
徐友亮没再说什么,还是嘱咐道:“你别跟她走得太近,她可不简单,几个兄弟嫖的嫖,赌的赌,还有两个抽大烟的,田家产业都她一个人把持着,一辈子没嫁人。”
叶青含糊点头随口答应,心里不以为然。
吃过晚饭,徐友亮送叶青到楼下:“我回去了,晚上的火车,你上去吧。”
“这就走了啊?”叶青突然有些依依不舍。
“嗯,走了,以后有时间再过来。”徐友亮说。
挥手道别,看着徐友亮身影远去,叶青噔噔跑上楼。
路过楼梯间叫上田婆婆进屋。
“快看!怎么样?”叶青显摆桌椅。
田婆婆摇头笑道:“印尼的红酸枝木,工艺差强人意,椅子也不是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