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这次秘境之事,归根结底因自己而起,他愿一力担责。
至于师弟的一片执念情深,虽不能付以回应,却可以耐心引导,领他走出迷障,放下痴嗔。
可等他真的见到孱弱的少年被人推的一个踉跄,却挺直着脊背立起身,心就不由自主的高高提起。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过去还从未那般严厉的呵斥他人。
仅是七天,少年似乎又消瘦不少…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清冷的眉眼隐在宽大的斗篷阴影下,只露出削瘦的下巴和失血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