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马缨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又被他捉弄,脸唰地红到脖子根,当即夺过缰绳一脚踹他下马,而后羞悔而逃。自那日后,脑海里总是浮现齿牙春色的卓朝生,持一白扇掀她的裙摆。
她就此沦陷。
“我还能如何?”马缨捏紧了酒杯,嘴角牵出一丝苦笑,“此前我已向他言明,他拒绝我了!”说罢,一口酒入喉,不知是太烈还是太苦,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水珠藏入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