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摩节。
传说是慈善神战胜凶恶神的日子,只有在这一天,春季白天与黑夜时间正好对半,所以这天在埃及人心中也是世界的诞生日。
斐吉本是要顶着imyr-r-ms-wr,也就是士兵总管最高将领的称号,在夏摩节这天参加关于远征的议事。
因为他出身王室(按照血统说,他的家族作为旧贵族曾常与王室女通婚,当然算是流着些许王室血液),又是军队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广义上的军队除法老外,皆是听他号令。
又或者。
听他身后的旧贵族身份号令的。
古王国时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划分清楚的军队,非要论的话,大致分成法老亲兵与在外战斗的士兵两类。当然了,法老的亲兵是只听法老一人调动的。
但更多的军权并不只握在统治者手中,它被分开在旧贵族与法老手中,有了更多的限制与束缚,这也是旧贵族至今为止还能在王国占有一席之地的根本原因。
作为掌握大权的新生血液。
斐吉是博弈中的一个重要角色,因为他的话即代表着旧贵族与军队的意见。
法老不可能将其忽视。
本以为今天夏摩节总该有个了断,等法老下达最终决定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事件中心人物斐吉将军居然递来羊皮卷告假不去了。
这差点没把等在议事厅门口的其他旧贵族的老腰给吓闪。这些天他们在法老跟前厚着脸皮开口要求远征时一些自己的利益保证,本就是拿着斐吉军队统领的身份替自己撑腰。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达最终决定的这天。
结果这小子不来了?
那不就是告诉法老与新贵们,咱们这边无条件支持他们的决定?搞半天,其他旧贵族的长老们搁这儿陪人家当了几天的跳梁小丑
不过不同于议事厅众人的怨声载道,站在靶场门口的斐吉可谓是满面春风。
他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
没有穿自己的铠甲出来,倒是依照母亲的建议穿了身雪白的罩衣,还想到对方是公主的缘故,更是贴心戴了头巾。
整个人不似从前。
多几分翩翩少年的书卷气。
尼罗河畔的卷浪被日光染上金灿灿的镶边,青年抬头遮住刺目的光,抬眼望去,夏摩节的气氛从早便已经渲染开来。
靶场外的来来往往的侍从女官皆是面色挂喜,甚至许多头顶瓜果的王庭贵女们也难得打扮得大胆,想要吸引一下恋人的目光。
“难道真的不来了?”
斐吉放下手,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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