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内射,泽诺比娅的下体不得不含了好几天的避孕药丸。这让她走路非常别扭,而且罗兰那天的粗鲁磨红了她的阴唇,她连穿上内裤都疼得吸气。
她只能每天穿及膝的长裙,来掩盖她没穿内裤的事实,但她的下面又含着药丸,她走路的步子别扭无比,又无时无刻不担心它会掉出来。
怀着对罗兰的记恨,泽诺比娅战战兢兢地度过了几天。
罗兰当然也没落得什么好,他当时就被她扇了一巴掌。
不过泽诺比娅的怒气随着罗兰脸上红肿的消退也慢慢淡了下去。
接下来他们每天都黏在一起,在梳妆台上、浴桶里、金银线织的地毯上,每个地方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
可罗兰非常执着地依旧每天都要给她进行心理疏导,有时他把她压在身下激烈地冲撞时,还要念叨着:“人只能和他的唯一伴侣进行性行为,这是伴侣之间的忠诚,也是社会要求的道德。即使是殿下也不能例外。”
泽诺比娅觉得他脑子真是有病。
但她被他插得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一开口全是破碎的呻吟。
泽诺比娅始终相信一句话:对精神心理学感兴趣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上的毛病。
她慢慢发现,虽然罗兰看起来很优雅沉稳,但他其实是一个有点偏执的人。
他占有欲尤其强,泽诺比娅只是嘴上提起别的男人都会让他非常在意。
某天他们在高墙花园里享受阳光。罗兰在玻璃椅上阅读一本古典诗集,泽诺比娅对这些矫情无比的爱情诗毫无兴趣,她百无聊赖地坐在不远处的秋千上,看着罗兰在太阳光下如雕塑般的面孔,她突然好奇地问:“罗兰,听说你还有一个亲弟弟?”
罗兰皱着眉头,似乎不太想谈起这样的话题,他冷淡地回应:“嗯。”
泽诺比娅却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坐在微微晃动的秋千上,眉眼异常生动:“那他和你长得像不像?”
罗兰合上了书籍,他沉默着站起身,走到泽诺比娅的面前,弯下身直接衔住了她的嘴唇。
泽诺比娅顺从地软在他的怀里,又随口一问:“他叫什么名字?”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却被他掐着腰,被迫双手撑在罗马柱上。
罗兰撩起她的裙摆,从背后进入了她。没有任何前戏,她里面很干涩,泽诺比娅有点疼,骤然收缩着自己的甬道。
罗兰也被夹的很疼,但他还是强硬地抽插着。泽诺比娅起初挣扎着,但被他按着手腕抵在罗马柱上,怕伤到她,他的动作没有很快,但一下比一下深,泽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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