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翅膀,停在了欧洛斯的肩上。
欧洛斯放开了怀里的卡蜜拉,看着这只皮毛雪白的鸽子,他有些疑惑:“信鸽?”
卡蜜拉发现鸽子的脚上套着一个黄金的足环,上面雕刻了一个精致的太阳图案。
欧洛斯取下足环上绑着的一张纸条,然后放飞了这只乖巧的信鸽。
他打开纸条,念出了上面的文字:“死亡是一面镜子。”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欧洛斯有些疑惑,这不像一句诅咒,更不像一句祝福,他怀疑这是否是一些学生的非主流爱好,类似在漂流瓶上写下一些无病呻吟的句子,然后投进大海里。
只是载体变成了信鸽。
但是卡蜜拉知道后半句是什么——
【死亡是一面镜子,反射出生命徒劳的姿态。】
出自一首很小众的英文诗。
鸽子足环上的太阳图案就让卡蜜拉怀疑这是加百列的传话,纸条内容则让她确定了这个猜测。
暗处监听的加百列在讽刺她,即使她使劲浑身解数勾引欧洛斯,这都是徒劳的,她根本无法逃离行刑日那天的死亡。
“阴魂不散。”卡蜜拉小声地自语,但咬字非常用力。
她的声音很小,欧洛斯没有注意到她的自言自语,但卡蜜拉知道,加百列一定能听见。
“欧洛斯,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去钟楼吧!”卡蜜拉扯了一下欧洛斯的衣袖,语气像在撒娇。
她迫不及待地牵着欧洛斯的手,重新回到舞会大厅,打算从正门出去。
眼尖的卡蜜拉发现了大厅偏僻角落的一个熟悉面孔。
泽费罗斯。
穿着同样的燕尾服,只凭样貌来看,他和欧洛斯真是没有任何区别。
他没有舞伴,只是孤僻地站在一边,有些无聊地看着大厅墙上的一些壁画。
有些女生被他出众的外貌吸引,便上前搭讪,但他只皱着眉头,毫不耐烦地甩一句:“别来烦我。”
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于是那些尚未出马的女生全都偃旗息鼓了。
卡蜜拉转了转眼珠。突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此时一位端酒的小哥经过,他动作娴熟地举着托盘,上面是一杯杯散发着玫瑰香的红香槟。
卡蜜拉从他的托盘里取出一个高脚玻璃杯,笑吟吟地递给欧洛斯:“要喝一杯香槟吗,欧洛斯?”
但她的手似乎没有拿稳,杯口一偏,宝石红色的酒液全部洒在了欧洛斯的衬衫上。
“噢!我很抱歉!”卡蜜拉慌忙地用手帕替欧洛斯擦拭着,但衬衫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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