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我绝对会自杀的!”
“亲人都死光了,自己还怎么好意思赖活着……不过看她那怂样,估计也没有勇气自杀吧哈哈哈哈!”
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耳边,米契尔捏着酒杯的手指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看似怯懦的女人,黄金眼眸里蓄满了风暴。
“其实……这女的长得还挺好看的……”一个旁支青年对着米契尔讨好地说,“您说是不是呀,米契尔少爷?”
青年在宴会上喝得有点多,此时有些醉醺醺的,但他没忘记时刻巴结这位阿德勒主家的二公子。
万一哪天被主家青睐,他们这些旁支可不就飞黄腾达了。
青年看了一眼坐在最高处的赫尔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与周围人侃侃而谈的班顿。
班顿其实也不过是个血统偏远的旁支,从前连青年都瞧不上他,但是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某天突然便得到了家主赫尔曼的重用,现在班顿可是人人巴结的香饽饽,得意得很呢。
青年嫉妒得要命,越发觉得要和眼前的米契尔少爷攀上关系。
然而米契尔没有搭他的话,他浑身的气压沉得可怕,他的眼神似乎要把那个战俘烧出个窟窿来。他捏着玻璃酒杯的手指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喀嚓!”
玻璃杯竟被他生生捏碎,碎片扎进他的手心里,鲜血瞬间就从伤口里涌了出来,和宝石色的酒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淌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呀!”青年关切地叫了一声,他连忙上前扶住米契尔的手臂,“您受伤了!”
“快!快!快帮助米契尔少爷包扎伤口!”青年使唤着一旁的女佣。
“滚开!”米契尔挥开了青年的手,也喝止了要上前帮他处理伤口的女佣,“滚开!谁都别来烦我!”
他的语气像暴风雨前的闷热之夜,积蓄着恐怖的力量,仿佛一触即发。
青年觉得米契尔今天的心情似乎很糟,他也不再不知趣地往前凑。
加百列把卡蜜拉带到了赫尔曼的跟前。
眼前是几级大理石阶梯,阶梯之上,赫尔曼手扶黄金的座椅扶手,双腿交迭,面容沉静地看着宴会上的一切。
如同国王冷眼睥睨着一众滑稽的弄臣。
他着一袭纯黑的军装,金色的长发披散着,非常有金属光泽。他的五官承袭了阿德勒的精致和雍容,但没有丝毫的阴柔之感,棱角分明的轮廓宛若板画刻刀。
他的表情很淡然,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他的黄金眼眸给人一种无机矿石的感觉,让人感受不到温度,只让人想起金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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