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在恶魔的掠夺之下。
千年以来冗长的伦理道德热衷于把谎言说成真理,看来神圣的祭司也躲不过它们像盐一样无孔不入,洒满他新鲜的、还在流血的伤口,即将蔓延到心脏。
男人身下的东西被释放出来,他扶着沾满蒸汽的墙壁,另一只手在粗大的命根上疯狂掠夺,越来越快,猩红的眸底里是在花园里编着紫罗兰的姑娘,是他单膝跪地手中纯白的脚腕,是他内心深处可耻的欲望。
他生在地狱,长在地狱,从未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如此一来,他才明白。
路过一朵开得艳丽的玫瑰,他的第一个想法原来是掐断它,带回家里,栽进自己的土壤,耐心栽培。
事情要在变得更糟糕之前,立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