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听见这群人议论,怎么?他的脸伤得,郑天河的脸伤不得?他听完医修的叮嘱,心中满意自己目标达成,朝郑天河微微一笑,转头走了。
郑天河嘶嘶抽了半天气,好容易缓过神来,就听旁的人越说越不像样,当下就急了,奈何脸肿了连舌头也不听使唤,只能拼命摇晃裴青青。
裴青青正回想着顾昭方才使的剑法,越想越起劲。
她之前与郑天河切磋时总是落败,倘若她学了这样一套剑法,是不是也能将这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少爷摁着打两场?
她被晃得回过神来,听见旁边的人还在讲些闲话,当即不高兴了。
“什么叫做‘看剑招就是阴险小人’?你敢将这话同云图阁说说么?”裴青青瞪走一个,又转头道,“赢了就是赢了,要你在这里挑拨?”
郑天河也在旁边使劲点头,本来么就是他先动的手,后头一时疏忽技不如人也是他的错,这有什么好分辩的?
这回打不过,下回再来嘛!他还未曾与这种风格的剑修打过交道,一时燃起浓浓战意,只等下次再约一场。
旁人见挑拨得没劲,也干脆走开去看别的场次。加上少山君此时正端坐上方,大家下意识都想做得好看些,一场未成形的风波也就这么散了。
顾昭又连续打了几场,渐渐如鱼得水起来。他有心在师父面前表现,于是打得越发凶狠。
摘星大会还是那个摘星大会,参赛的人却远不如当年的层次。
想当年处处腥风血雨,不仅魔修时常掳走年幼弟子,还有妖兽冲击城池。钟妙将将会走便懂得使剑,能跑能跳了就敢杀人。
如今修生养息数百年,别说魔族大举入侵,就是有那么一两个作祟的也被钟妙摁死在凡间界。
更不用说修士子嗣艰难,百来年得这么个宝贝,可不仔细养着,加上摘星大会禁止使用法宝,更是打得越发无力。
钟妙端坐台上,看来看去都是菜鸡互啄,再看顾昭,虽然也菜,好歹是只能扑腾着翅膀跳起来啄两下的小鸡崽了。
她是越看越满意,旁边的长老那叫越看越心惊。
这凶狠的打法,这不择手段的作风,元始天尊!区区两百年!怎么又冒出一个来?!
有些稳不住的长老已经开始打腹稿斟酌辞呈。
摘星大会没有打到一半中场休息的说法,只要你愿意打,就总能继续打。顾昭一心想刷个好看的积分,硬生生在台上酣战三日,直到结束的钟声敲响,这才同其他人一道被传送至台下。
石碑上的积分也随之停止滚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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