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小姐说。”比翼摇头。
“平ri你不是什么话都敢说么?”
比翼语塞,心直口快是一回事,这话要她说给大小姐听,不得伤她的心。
“鹊芝。”叶谷雨喉咙干哑,头好似要爆开一样,扶着额,她缓缓起身。
闻言,两名丫鬟连忙上前服侍,鹊芝把窗帘挽起,比翼把浸了水的毛巾递给她。
接过毛巾,叶谷雨睡眼朦胧,气色很差,“外面怎么如此吵闹?”
两名丫鬟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吭不出半个字。
等了半天未见人回应,叶谷雨扭头看向她们,从她们的神情中,读解出不好的讯号,眉睫蹙紧,冷声道:“是不是有人搬进来了?”
“大小姐……”两人惊愕的轻呼,没料到宿醉初醒的大小姐会知晓。
“还要我求你们说?”
“是佳慧搬到了北厢,福伯正在帮她搬行李呢。”比翼低着头小声的回答。
心一沉,叶谷雨握着毛巾的手紧了紧,沉寂了片刻,她掀被下chuang,平静的说道:“拿身衣裳给我,颜色亮一些,鹊芝你帮我化妆,我现在这鬼样子出去见人会让人看笑话的。”
两个丫鬟心里亦是不好受,不由都埋怨起曲沫,大小姐费尽心力为他庆贺生辰,他不但不领情还抛下大小姐,昨日到现在对大小姐不闻不问,却有心思安排凌佳慧入府。
“嘶。”叶谷雨倒抽一口冷气,比翼帮忙更衣时不小心碰到她昨晚撞伤的地方。
“大小姐,对不起,奴婢弄疼你了吗?”比翼连忙道歉。
“不关你的事,罢了,先去拿药油给我吧。”忆起昨晚的事,她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大小姐受伤了?”鹊芝找出备用的药油,掀开叶谷雨的里衣,瞥见她腰间黑紫的淤青,心痛的说道:“您什么时候受伤的?都黑了,奴婢去给您请大夫吧。”
抓住鹊芝的手,叶谷雨微笑,轻声道:“无碍,这样的小伤都找大夫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你给我揉一揉祛瘀便好。”
弄伤她的人都不管不顾,她现在叫大夫来不等于是大张旗鼓的说自己病了,现在凌佳慧堂而皇之的搬进来,还是曲沫亲自帮忙的。思及此,嘴角扯开一朵嘲弄的笑靥,如此的体贴,如此的紧张,让她如何相信他们的兄妹之说,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不行,这弄不好落下疤可怎么好,还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别的地方,二少爷真是的,自己的正房不好生照顾,还去帮小的搬家。”比翼忿忿不平的嚷着。
眼见叶谷雨的脸色越发深沉,鹊芝大声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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