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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念头从刘放脑子里冒出来,她也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靠他爹……还好不要命。”
好像刚刚经历了性侵的人不是她,刘放总能在最操蛋的时候说出一点幸运的事。
不然这些年她怎么活下去?
她挣扎着站起身,身上的绳子已经松了。现在天已经麻麻亮,人们很快就会醒来,然后开始各自平凡又忙碌的一天。
有个身影从不知名的小巷走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昨夜的梦魇之地。再看那个地方除了有一些杂乱的灰尘痕迹,就是一个普通的墙角,压根也看不出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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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请了一天假,回去洗了澡,去药店买了药,她又去医院做了个检查,那杂种可别带什么脏病,不过幸好没有。只是检查的医生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两眼,对此刘放全程一张死人脸表情。
这件事就像是在刘放平静的生活湖面砸下一颗小石子,溅起一阵涟漪后又重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