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唔了一声,觉得挺新鲜,又问,“冬至在民间还有什么习俗?”
他生在冷漠的天家,自小就颠沛流离的辗转在寺庙和边关,登基后又忙的昼夜不分,很多节日对他来说,就是黄历上的符号。
连棠对他的孤陋寡闻深表赞叹,“陛下冬至不吃饺子?”
祁衍摇头,或许有吃过,只是他不知道那是冬至的饺子。
连棠同情的看着他,边关苦寒,人们对冬至吃饺子不冻耳朵有偏执的笃信,她于是把小时候一家人冬至吃饺子的仪式感给祁衍说了一遍。
其实就是一家人和面、包饺子、煮饺子、吃饺子,很平常的一件事,祁衍眼里却露出艳羡,他让马车停在食铺最多的坊街,带着连棠去了一家饺子铺。
他穿着常服,普通老百姓没见过皇帝,倒让他体会到普通人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