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又好笑,拿出绢帕帮她擦干嘴角,莫名,“咬朕做什么?”
连棠嘟着唇,眼里顾盼生辉,“谁让你把我欺负哭。”
祁衍托臀将她抱起来,视线齐平后,笑眼看着她,“小姑娘,讲点道理,昨夜是谁边哭边命令朕不许停下。”
“不许说!”连棠一把捂住他的嘴,左右看看,还好没人,她臊的脸要滴血,眨巴着眼睛不想承认,“陛下记错了吧。”
“是么?”祁衍遒劲的大手猛托,拽着她往腹肌下一撞,坏笑,“需不需要昨夜重现。”
“不要。”连棠大骇,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走,“你想做白日宣淫的昏君,我可不奉陪。”
祁衍嗓音沉沉的笑。
*
饶是连棠青春年盛,也经不住一夜的折腾,祁衍走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前还有点不服气,事是俩人一起做的,凭什么他还能神采奕奕的晨练、上朝,而她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况且他还那么老,这不公平!
老人家祁衍还没走到勤政殿就打了一个喷嚏,他嘴角噙出一丝笑意,自言,“才走一会就想朕了。”
连棠这一觉直接睡到午时,醒来后可把沉露心疼坏了,伺候着小姐净面净口后,先端来一盅红糖甜粥,连棠喝下后觉得身上有力气多了。
递碗过去的时候见沉露吞吞吐吐的,疑眉,“有话直说。”
沉露脸憋得通红,咬咬唇,“小姐被陛下临幸后,我怕自己没经验伺候不好,在府里偷偷去问了三夫人,三夫人说陛下若夜里闹的凶了,第二日要给小姐涂药膏。”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瓷瓶,“这是三夫人给的,说效果特别好,小姐你...需不需要?”
连棠不敢相信,“还有女人那里受伤?”
沉露狠狠点头,“三夫人说了,大多男人为了自己快活,把女人折腾的鬼哭狼嚎,第二日那里都看不成,破皮流血都是常事,有的甚至数月溃烂不止,遭罪着呢。”
鬼哭狼嚎?
连棠默默清了清嗓子,她昨夜也算吧,但她除了骨头酸楚,旁的地方并没有受伤,祁衍很注重她的感受,动作狂野却不粗鲁,她哭破嗓,实在是...在云端时,快乐的难以抑制。
沉露见小姐脸悄无声息的红了,急的眼泪快落下来,“小姐,你受苦了。”
“啊?”连棠回神,“什么受苦了。”
沉露哽声,“三夫人说,那种多年寡欲的老男人一旦动情,能吃人,根本不懂什么叫节制。”
连棠噗呲笑了,多年寡欲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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