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深受迫害的丹尼尔:“……”
被伤透了心的卡尔教授:“奥斯顿,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不可爱”的男人抬起凤眸,轻挑一眉,反问:“我可爱过?”
卡尔教授:“……”
之前怎么说来着,是谁说闵琛好相处、说话绅士的?你看看,一旦和熟悉的人说上两句,其毒舌本性顿时暴露无遗!而处于戕害中心的卡尔教授此时早已伤害值…10000,失血身亡。
其实卡尔教授早已习惯了闵琛的毒舌,但是令他不大理解的是,他总觉得今儿个闵琛似乎带了一点火气,这令他不由地反思自己到底是在哪儿惹到了这个小气的家伙。
想了想,大胡子教授仍旧没想出个头绪,他干脆把这件事抛到一边,与谭老、杜胜几人聊起天来。等他看到戚暮的时候,顿时双眼一亮,又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就送了上去。
被硌得慌的戚暮:“……”
卡尔教授笑着说道:“戚暮,你今天的表演真棒,我真的非常遗憾没有能把你带到慕尼黑。记得上次在比赛的时候我曾经和你说过,你的表演风格与奥斯顿很像,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有机会见面了,真是让我惊讶。”
这话一落地,在场除了戚暮以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尤其是闵琛,他下意识地便转首看向眼前的青年,毫不掩饰神色中的惊讶。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当局者迷,其实在刚才点评戚暮今晚的独奏时,有句话闵琛一直没有说出口。他听着戚暮的独奏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这样的演奏风格、这样的表演方式他曾经听到过,就在耳边回响,非常熟悉。
而有些事情正是因为太过于熟悉,所以便让人经常会有一种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的感觉。
想到这,闵琛微微敛了眸子,将眼底的神色掩藏住。
他一开始以为戚暮的音乐风格与他某个熟悉的人非常相似,但是听卡尔的话,似乎是与他自己很相似?
在心里下了判断之后,闵琛意味深长地看了戚暮一眼。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与自己风格相似”的人,尤其……这个人选择的还是小提琴,与他完全不重合。
这可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而此时的闵琛并不知道,事实上,他的那股熟悉感并不是卡尔教授口中的相似。自从有记忆以来,闵琛听过无数的声音,有大自然嘈杂混乱的声音,有乐器拉奏弹拨的声音,他私下里听过陆子文的很多首曲子,但是却从未听过他的《e小调》和《茨冈》。
音乐是相通的,同一个人演奏不同的曲子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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