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当做聘礼,她应该会开心吧?
反正,他只要她一生无忧。
没了他,她也要好好的活着,恣意的活着。
夏颜非抓紧了白蓦尧的手,紧咬着唇,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她上辈子一生忙碌,一生匆匆,没有对人动心过,也没有人真心对待过她……到死的那一刻,都还是没有。
她的这辈子,潇洒恣意,不似上辈子那般劳碌,却依旧没有几个人给她温暖,除了她的娘,除了白蓦尧,便再没有其他人了。
白蓦尧,这个男子疼宠她到没有任何界限,宠她无度,可是,她给了他什么?
害他一念成魔,堕落成了他最痛恨的魔,仅此而已了。
总是他在保护她,而这一次,他也想如此。
可她,却不能让他如愿了,这一次,就让她来保护他爸吧。
今日,她只想嫁他为妻,圆了她的梦……
果然,聂远宁的办事效率很快,本来庄严肃穆的魔宫刹那间便红绸满布,喜色蔓延。
整个魔宫,到处都是喜色一片。
夜色渐露月上弦,红烛烛火摇摇曳曳,划出一抹旖旎气氛。
夏颜非坐在床边,身上是大红色的鲛绡制成的华美嫁衣,曳地长裙绵延出去两米,那鲛绡上被烛火照射的有些淡淡的光晕,很是好看。
夏颜非的头上覆着一层红纱,她缓缓抬头,头上步摇丁零作响,她看着不远处的桌上的那正燃烧着的红烛,摇摇曳曳的烛火因为红纱挡住眼睛的关系而有些模糊。
她的嘴角一直上扬,勾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可是那之中,有太多可以窥见的勉强。
夏颜非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诉她自己,她要笑,她要开心一点。
上辈子,她一生忙碌,一生匆匆,来到她生命里的人,她曾都以为是归人,却不曾想,到头来,都是些冷情凉薄的过客。
这辈子,她潇洒恣意,却依旧没有几个人真正的对她好,父亲从小对她不闻不问,长大后又将她亲手推入火坑,庶妹面上和善,却无情的将她推进那冰冷的河水之中。
将军府里,人人讥讽,个个嘲笑,只有和她相依为命的娘才是真正待她好的人。
娘去世,她出了将军府,一个人孤独了好多年,说的是潇洒自在,却无人知晓她到底是有多孤独。
明明是两辈子,是不一样的人生,可是在这两次生命里来到她生命里的人,都是同样的凉薄过客。
唯一的对她好的,也因为去世而成了过客。
再后来,她终于遇见了白蓦尧,这个男子有着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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