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安静的可以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阮灵芝笑,“不要告诉我,你不懂月经是什么。”
他忙不迭点头,磕磕巴巴的说,“我懂的,我懂。”
梁安背着她往回走,沉默着过了一会儿,他再问,“那姨妈和月经是一样的意思是吗?”
阮灵芝:“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
梁安:“好。”
走完这一条斜坡,在男人宽阔的肩上,阮灵芝过意不去的说,“你放我下来吧。”
梁安摇了摇头,“没事,你很轻的。”
她张口刚准备出声,他又问,“你是不是没吃过饭啊?”
阮灵芝:“你才没吃过饭!”
梁安笑了。
他背着阮灵芝上了四楼,在她家的防盗门前才将人放下,她略带歉意的想请梁安进屋坐会儿休息一下,但是梁安先说有工作在身不便多留。
她点了点头,却还站在门口未动,梁安催促道,“你去快躺着吧。”
说完他后退两步准备下楼,只是他边往楼下走,边探头望向她身后的屋里。
他一双沾点水汽如同落羽杉的眼睫下,那神情里藏着,好像想知道她家里到底有没有姨妈。
阮灵芝好笑的问,“你看什么。”
梁安立刻收回视线,摇头笑了,“没有。”
当天晚上,紧闭的窗外是一场没有完成的大雨,倾盆地下着,势急的要把整个城市覆盖。而房间里的空气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闷,阮灵芝喝下一杯红糖水,躺在床上把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关了床头灯视野内一片昏黑。她盯着天花板想,梁安从事什么行业的工作需要周末也上班,酒店商场还是其他,像他的出身又是海归,应该不太可能在服务业,虽然毫无头绪,但是……
这关她什么事呢,阮灵芝深深地呼吸一轮,闭上眼睛。
大雨滂沱到后半夜才渐渐消停,第二天外头仍然是斜风细雨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