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眸色一敛,立即回道:“岳丈大人有心了,不过这件事是我侯府内务,无需劳动外人来插手。”
夏明远盯着他冷冷道:“死了人,还属于内务吗?元夕是我的女儿,既然你保护不了她,那就只有我这个做爹的亲自来管。”
“爹!”坐在一旁的元夕终于怯生生地出声,道:“能不能容女儿说句话。萧渡是我的相公,也是女儿想要托付一生之人,女儿相信他能照顾好我,还请爹爹莫要再逼他。”
她的声音不大,却说得字字坚决。夏明远忍不住对她怒目而视,未想到这个一向羞涩温顺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阴着脸道:“你这是信他,而不信爹爹我了。”
萧渡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走上前拉起元夕的手,摆出一副诚恳表情对夏明远道:“元夕既然嫁给我,她的安危就是侯府最重要的事,也会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事。岳丈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劳烦您记挂了。”
夏明远见自己被排挤在外,脸色越发不悦,道:“好,我给你两日时间,两日之后我会来找你要个答复。若是那时还找不出真凶,就莫怪我要动用官府的力量。”他走到元夕身边,语气缓了缓道:“你好好保重身子,爹会再来看你。”元夕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问一声七姨娘的近况,就见夏明远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她叹了口气,转头偷偷看向萧渡,却发现他的脸正一点点冷了下来。
萧渡慢慢站直身子,在心头反复思忖着:两日之后正是王姨娘被扶为侧室的日子,夏明远故意选这么个时间,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王姨娘被扶为侧室是王守成所一力促成得,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侯府便失去了在朝中最关键一个筹码,届时夏氏便能坐收渔人之利。更何况,昨日才刚出了事,夏明远为何会来得这般及时,到底是谁在给他通风报信,竟能把时间配合得这么好,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将眼神朝元夕瞥去,脑中浮现出暗卫曾对他说得那句:“她到底是夏相的女儿,不得不防啊。”心中惊疑难定。
元夕读懂了这眼神中藏着的猜疑,心中突然有些难受,便站起身子道:“侯爷想必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多打扰了。”说完匆匆朝外走去,萧渡想要拉住她再说些什么,却只触到她冰凉的裙角,心中的某一处也随之空了下来。
此时,窗外的艳阳照得地面一片灼热,侯府的下人三三两两躲在树荫之下,咒怨着这闷热的天气。而越过青翠葱郁的湘竹林,老侯爷箫云敬正穿着绸袍,笔走龙蛇,对着一池碧水挥毫练字,见萧渡走进屋内,才抬头将笔搁在一旁,问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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