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石头。这块石头半路上还差点被他扔掉了,还是石头自己黏上来的,于是这石头里藏着钻石,就这样被她拿到手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一国的。”楚阳娿笑容都要溢出来了,整个人往云起身上黏糊,不过刚黏糊不一会,她就又开始发晕。
云起赶紧扶着她躺下,叮嘱道:“你还没好,乖乖躺着,我这就叫御医进来。”
楚阳娿静静地看着他,任由他叫了御医进来,为他诊治,为她开药。
汤药很苦,且每天三次,一次一大碗,喝得楚阳娿几乎生无可恋。但她还是忍着,没有像以前一样到处找人撒娇埋怨。
除了喝药,还得扎针,为她针灸的是一位女大夫,为了早日清掉她身上的余毒,每过三日,就将她浑身扒光了,扎成一只长刺猬。
这种时候,云起也不会回避的。他很是坦然地坐在一边,陪着楚阳娿直到针灸结束。只可怜那女先生,每每尴尬又羞耻,连楚阳娿的脸都不敢看。
这样清苦郁闷的日子,又是一个月过去,楚阳娿终于才能下床,自己走动了。
楚家人得了消息,分分递话想要求见。
云起不允,因为楚阳娿身为皇后,无故不能见外男的。当然,楚家人不是外男,是她亲人,只奈何皇帝小气,不愿离开妻子一步,就干脆不让任何人来见她。最后还是楚阳娿受不了,将他赶出去,这才再见到担忧良久的娘家人。
碍于云起龙威,楚家很是识趣,只派楚域父子跟楚阳娿的生母宁氏进来。
见到女儿好转,已满头华发的老男人楚域红了眼睛,冷面小阎王楚熠阳嘴唇抿得死紧,却只盯着她狠狠地看,再不像从前一样张口教训。
不过没等楚阳娿松出一口气,她那面瘫小老头弟弟就发话了,他不容置疑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等你一好转就立刻回京。从今以后,你就乖乖住在皇宫,一步都不准踏出宫门。总之,哪里都不准去了!”
楚阳娿垮脸,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其实不用她说,自己以后,大约也只能住在皇宫,不能外出了。真是想想就不爽。
然而面对气压明显偏低的弟弟,她只能乖乖听话,表示自己又吃了大苦头,以后再不出门让自己涉险。
相比起两个男人,表现最为激烈的,当然还是宁浅知。
她离开女儿多年,日日夜夜盼着回到她身边,哪里想到刚刚见面,自己就被骗走了,后脚女儿就被害得差点死去,想一想都后怕。
这段时间她一直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大意,怎么会让女儿身陷险境?
她宁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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