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对老仆人说:“这女人是大富大贵的面相,我想娶她为妻。”
“她是流民。”老仆觉得朱大姐身份不行。
这主人摇了摇头,“流民也是民,好歹以前是良善人家。反观我自己,家里只有薄田三十亩,房子只有一座,还是年久失修,原配去世十多年,到如今没有一男半女在跟前,我自己人到中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年中半年都要喝药。就是村里的人家也多少看不上我这样的。”
没一会儿朱大姐带着秋叶来了,这家的主人看了看秋叶,忍不住对朱大姐说:“你这女儿贵不可言啊。”
这是人主之相,怎么在一个女孩子脸上呢?
朱大姐欢喜起来,在她看来,女儿家贵不可言就证明她的丈夫贵不可言,这么说将来女儿肯定能嫁一个好人家。
秋叶不置可否,她不信这个。
主人就出面挽留:“鄙人姓廖,名齐,排行第三,字叔齐。家有薄产,在附近有点名声,你们母女可以放心的住下来。”
秋叶看了看朱大姐,朱大姐当然想留下来,在外漂泊整日乞讨,哪有这样安稳的日子来的可靠。
她先是脸上欢喜了起来,接着就有些落寞,坚持辞行,“不了,我们还是走吧。”
她这一番表现明显是有故事,廖叔齐就立即明白了,人家这是有难言之隐。他把老仆人打发下去,和颜悦色的问:“夫人有什么话只管敞开了说,凡是有用的着我的,我定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