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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氛围不咋好,试想家里住这个得了这个病的小孩,徐二嫂整天苦着脸,搞得她婆婆见到小孩也动不动抹眼泪,这种低气压谁能长期受得了呢。
再说了,徐二嫂这人可怜归可怜,但她性格真不咋地。
阮邈曾经说:“我二嫂自从来到首都后啥钱都没花,住了大半年,真正一分钱没花,包括我婆婆给的钱。你说说哪有这样,治病的钱是我家花的,平常给孩子买衣服等等的钱也是我们花的,还有在我家吃喝用住,通通没花钱。”
程宝珠赶紧给她拍后背,因为这会阮邈说得气急了,又听阮邈说:“可她连自己用的卫生巾也不花钱,昨天我跟家良躺床上,她大晚上的直接推门,找我要卫生巾……我明明白天的时候都跟她说我也快没了,你自己去买一袋,我说了两回,结果人家压根不听。”
若只有这些,成吧,阮邈说自己也能忍。
但她家还有个小孩儿,因为个小孩儿活泼健康,徐二嫂便整天盯着她儿子念叨着:“同家兄弟不同命啊,老天爷真不开眼。”
有时候还在私底下避着人对她儿子偷偷说道:“你要多让着哥哥些,不能跟哥哥生气抢东西,哥哥可怜,往后千万多要照顾哥哥。”
瞧瞧,这是什么话!
都说为母则刚,阮邈哪能忍受儿子被她用这种话洗脑。
阮邈压抑许久的话通通说了出来,程宝珠听得目瞪口呆,也不晓得怎么处理。
她思考片刻说:“要不你们出钱,给她租一间屋子呗,就当是花钱买清净。”
阮邈不知想到什么,气笑:“要是这样真就好了,我不是没提过。说到底不是因为钱的事儿,是因为她做人和态度的事。我说过给她租一间套房,还是附近的套房,就在凤霞姐隔壁的楼,结果人家不愿意!你说她图啥啊。”
这程宝珠倒是能猜到,图在你家不用花钱,而且还有婆婆给做饭和洗衣服呗。
这样自己多轻松啊,再说住出去怎么样都得花钱了,何况在你家也有单独的房间,不住出去也正常。
看吧,程宝珠就想她去年纠结的事可不是无的放矢,徐川当时还不当回事儿呢。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男人的问题。
这是丈夫那边的亲戚,同样也得他们来处理才最好。
但人家压根就没意识那么多,也不知脑袋是不是被浆糊糊住,怎么就没觉得不对劲呢?
阮邈咬牙切齿地吐槽完,程宝珠赶紧嗯两声张开嘴。
两人异口同声吐槽:“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嗯!程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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