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就将此事认定了。
谢秋琅便就跪下了,抬起头直看着赵氏的眼睛,道:“女儿之前并不认识贾家公子,那条帕子也不是我送的。”
赵氏也笑着看着她,“证据确凿,秋姐儿既与他郎情妾意,又有何不能认的?”
谢秋琅的目光无一丝闪躲,慢慢道:“三妹妹在东府落水之事,还没有传扬出去,若是传出去了,三妹妹没了裙子被一个小厮抱着上来,只怕三妹妹的名声也就完了。”
赵氏闻言立时大怒,喝道:“你敢威胁我!我就不信你敢把芳姐儿落水之事传出去,若是传出去了,你也跟着名声受损!况且还有你和贾儒私相受授一事,你再也别想寻得好亲事!”
谢秋琅这时才笑了一笑,“夫人说笑了,再差的亲事还能比现在这桩更差吗?夫人既要毁我名声,我又怎会害怕再被三妹妹带累呢?无非是名声更差一些罢了。况且三妹妹落水之事既是我做的,我又怎么会怕传出去?我若怕也只是怕连累了二妹妹罢了。”
竟是破罐子破摔了!
赵氏咬着牙道:“原来竟是你做的!那个小厮和绿俏也是你指使的了?”
谢秋琅道:“奴才也有奴才们的办法,只要哪个奴才在自己主子面前嚼了一舌头这件事儿,只怕一传十,传将下去就不好收拾了。”
赵氏目露凶光,狠狠的盯着谢秋琅足足有一刻钟,才厉声道:“把那帕子给我拿来!”谢秋琅是什么身份,她又如何能与自己的芳姐儿比!岂能为了打老鼠倒伤了玉瓶儿?因着她而坏了芳姐儿的名声可就值得多了!
玉印去贾儒那儿取了帕子来,赵氏当着谢秋琅的面儿就将帕子烧了。然后道:“你也该向我保证一句。”
谢秋琅道:“夫人放心,只要夫人不再究着这些个奴才不放,我便也能替这些个奴才们保证,此事不会外传。”
赵氏冷哼一声:“你最好是个信得过的!”
当天晚上,绿俏就被送回了东府,此事也不再有人提起。
倒是有几个媒人上门,来给大姑娘说亲,赵氏推说身子不适,便都回绝了。有一家却是不折不挠的,又托人找到了谢晋那里。
谢晋平时虽不大理会后宅之事,但这毕竟是女儿的婚姻大事,见赵氏推脱着,便只好自己找了不少相熟的人打听,托了底才定下来。
是皇商玉家的嫡长子玉泓承,这确实是门实惠的好亲事。
玉家虽说带个商字,但是皇商与普通商人又大不相同,身份地位也都不低,这位玉公子是玉家大房的,大房老爷早逝,便是孤母带着一儿一女过活,如今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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