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却是说了不会去她宫里的话。圣上的意思是,嫡姐到宫里做贵妃,温家也算有个倚仗,温据在西北便也更容易些。至于圣宠,这一世怕是无望了。只不过还请母亲放心,这尊荣,我在一日,嫡姐便能安享一日。”
跟聪明人说话用不着太过透彻,以免伤了面子情儿,但是对温夫人不行,话得点到家了,指给她看,她才能听得懂。
此时就是,温夫人脑子里顿时就轰地一声,简直不可置信,敢情她女儿当这贵妃就只是个摆设?
濯盈不想再应对温夫人,温夫人也识趣,站起来蔫蔫的就走了。
茗荷拿着犀角篦子给濯盈通头发,濯盈闭上眼睛,倚靠在大引枕上,她一直颇为克制,从来不敢表露出过分的欢喜,此时也不由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这个局称不上万无一失,若能钉死皇后最好,若不能,宫妃之间阴毒算计,也是中宫失德。
皇后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是要损了名声了。
萧慕今日回来的早,解了大氅,又在熏炉上暖了手,才凑过来亲儿子,一面又道:“我先前打发墨冬回来给你透个信儿,是防着宫里有变故,若我不能回来,你心里也好有个分数。如今事情都已经清楚了,倒害得你白担心了一场。”
元儿正醒着,咿咿呀呀蹬着两只小脚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萧慕就去戳他圆滚滚的小肚子,他便放下小手,看他爹,他爹觉得有趣,便又戳了两下,元儿突然撇起嘴就放声大哭。
谢琳琅忙将元儿抱起来,哄了半天才哄好,又好气又好笑的嗔萧慕道:“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刚回来就将儿子逗哭了。”
萧慕讪讪的笑了笑,凑到谢琳琅怀里去看元儿。
谢琳琅见元儿不哭了,便将他交给乳母,又将伺候的丫鬟都打发出去,才问萧慕道:“宫里的事都查清楚了么?”
萧慕点点头,坐下来道:“因事情是在永泰宫出的,四皇兄便下令永泰宫封宫,又着人调查那盅甜羹的来历,都经了哪些人的手。这些都是有记档子的,也并不难查。只是,就是因为太容易了些,才更让人生疑。”
这一招无非是嫁祸,后宫里的女人只怕没有不明就里的。
谢琳琅笑道:“莫非经手的那几个人里有四皇嫂宫中的人?”
萧慕也笑道:“确实,就连你在宫外不知宫中事,都能猜得出来,别人又怎么会想不到?若是四皇嫂想要下毒,怎么会明晃晃用自己的人手。只是刘太医查验了贵妃所中之毒,贵妃中毒并不算深,且又发现的及时,并无大碍,但刘太医却请求四皇兄禀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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