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乞来的,谁也比不上咱们娘娘更手巧了!娘娘既做了中衣了,不如就顺手再绣个香包,圣上日日挂在腰间,也让宫掖中人都看得见帝后情份。”
皇后不置可否,一晃眼竟见萧宥正立在桥下,因桥是高高隆起的圆拱形,遮挡了她的视线,快下桥时才瞧见他。
萧宥努力冷着脸,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问皇后去哪儿?
皇后冲着庆禧殿比一比,道:“内外命妇都在,臣妾自然不能缺席。”
他调转了下视线,尽量沉着声音道:“恰好顺路,一道罢。”
听皇后应了一声,等皇后走来时,他极快的伸出手,牵住她。皇后挣了一下,没挣脱,有那么多人看着,皇后脸上难得热了一热。只是不好再挣动,两只手牵在一起,掩在广袖之下,有些偷偷摸摸的况味。
让她想起大婚之前,他跑来靖海侯府,跟她爹蹭了顿饭还不肯走,非说要试试阮年的功夫如何,在花园子里头,两个少年郎一来一往,青衫白袍煞是好看。一练到了天色将暗,她爹倒没说什么,镇定自若的留他吃晚饭,然后不经意的提起她来,说她跟她娘去姨母家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后来她回家时听阮年说,他姐夫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其实脸都红透了。
本以为大婚之前他不会再来了,没承想他脸皮比她想像的厚,可能是事先打听过她在家了,屁股沉得简直抬不起来,直到见着了她才肯走。
她从小到大,其实一直都十分顺遂,连亲事亦是如此。她嫁给了自己喜欢、他亦爱重她的人。只是后来入宫之后,她便时常怅然的想,她比不上濯盈的,大约就是那六年来的陪伴罢。
那时他受了伤,险些丧命,她一无所觉,是濯盈不离不弃。即便在她看来,濯盈对他亦是有恩的。所以他对濯盈宽任,她不喜,却也从不阻拦。她甚至在想,若是濯盈肯接受贵妃之位,她便能让她安然一世。
她侧过头去看他,他依然是少年时的模样,只是眉间多了一道深深的纹路,凭添了无尽的沧桑与戾气。
快到庆禧殿时,便听见前殿里热闹非凡。他驻了足,问是怎么回事?
高良赶忙小跑几步过去打听,回来时挂着一脸笑,翘着嘴角道:“回万岁爷,是钟太傅家的大姑娘出了个灯谜,难的很,几位大学士瞧了也都干摸后脑勺,刚刚被新晋的探花郎猜出来了。奴婢老眼昏花,不敢乱言,只是听几个碎嘴的小子说,今晚上这出儿,兴许就能成了一段佳话呢!”高良接下来的话没敢说,他在萧宥身边时候长了,知道在圣上跟前闲话多讨不着好。不过心里也在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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