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克夫的名声,睿亲王又不舍女儿低嫁,成福郡主亦展不开心结,这一耽搁就到了这时候。
或许真是有宿命的罢,祁弘锦被妥派来了南京,他的妻子原来的严八姑娘严氏也跟了一起来。严氏当年那桩事已经少有人在提了,但是她出门赴宴时,总还是有有心人记得,略一提醒,她当初以为未婚夫已死,就急于要妥身给小叔子的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原本祁夫人是死都不肯让严氏进门的,但是祁老太太恰得了急病,临终之时,拿孝道压着祁弘锦与严氏成了亲。
祁夫人也就认了,但是祁弘锦大婚之夜便没与严氏圆房,一直到守孝满三年后,祁弘锦也再没踏进严氏房间一步。严氏各种手段都使过了一遍,闹也闹过,只是没用。
祁夫人也急,她虽不喜严氏,但是儿子眼看着就过了二十,没有子嗣是大事,三催四催的,逼得他紧了,他就一句话:“儿子无能。”
噎得祁夫人无话可说。
他说自己在那上头无能,严氏如何肯信?他来南京,严氏自然要跟着来。
没承想,到了南京峰回路转,竟被祁弘锦查出个人来,原是给祁老太太瞧过病的那个大夫,他一家老小皆在京中,他却一人只身逃到了南京来,祁弘锦手下一个校尉得了寒症,请的就是他。他原本并没有防备,背着药箱进屋来扫了一眼竟瞥见了祁弘锦,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做贼心虚到如此程度,自然要审。祁弘锦细查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竟在祁老太太的药中动了手脚。他也是个贪财怕死的,都不用上刑,就吐得干干净净,而背后指使他的人竟是严氏!
严氏是出于何种目的简直再清楚不过,她还企图以自己为祁老太太守孝三年为由,搬出“三不去”,闹着祁家不能休妻。
祁弘锦便上告了大理寺。
后宅之内到处都是心机手段,只要无关大体,家宅之中自能处置,但是此种情况,往严重了说,已经算是故意伤人性命了。
祁弘锦休妻,严氏亦被送入大牢。
“祁弘锦已经又接了调令还京,原本他去南京也只是暂理事务,如今再回京来,在虎贲营中当官升两级。等他与成福郡主回京之后,就要成大礼了。”萧慕携着谢琳琅一面说着,一面提醒她看门槛。
总归也是个圆满的结局。
进了内室,萧慕扶着谢琳琅坐下,又拿了大引枕放在她背后,碧桃端来一碗酸笋鸡皮汤,只撇了一层清汤,里头淹着几块酸笋,谢琳琅如今爱喝这个,小厨房日日都要炖上一盅备着。
谢琳琅拿着勺子舀羹汤,如今她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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