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谢南和顾北北直到开学,都没有收到来自潘赛安的消息。顾北北后来问了班主任,才知道他的学籍早就被转走这件事。
谢南为这件事第一次低头去求谢阳,向他打听潘叔叔的消息。谢阳看到儿子因为朋友低头服软,心中不知作何感想,通过对相关人员旁敲侧击,得到了一点答案:那就是这件事,已经不可能翻盘。
开学一个月的时候,谢阳带来一个消息,潘赛安的父亲在牢中自杀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中带着惋惜,还有些许劫后余生的侥幸。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冰消雪融,万物生长,脱了冬衣,换上新装。
班上开学的时候有人对于潘赛安转学感到惋惜,他们并不熟悉他的背景,或许有隐隐约约的感知,但并不确定,对于政治的不敏感让他们没有将那位潘姓下台领导和潘塞安联系到一起,喜欢的也只是潘赛安这个人而已。
然而随着时间的消逝,同学也渐渐将他遗忘。
倘若从未在意,从未得到,或许失去的时候不会伤感,然而正是因为感受过美好,死亡和离别就难免让人怅然若失。
潘赛安成了三个字的符号,在课业渐渐繁重的高二下学期,侥幸偷得浮生半日闲便谢天谢地,无人再去谈论一个不再会出现的影子。顾北北却无法不去想,那个人已经成了影子,凡是太阳升起的时候,总会伴随在身旁。
五月底的一天,中午下课的时候,顾北北在校门外看到了一身黑色正装的潘赛安。
他打着一把伞,在骄阳下却没有一丝热气,近五个月未见,瘦了很多,头发有点长,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顾北北第一次朝门岗撒谎跑了出去,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她后悔有些话没有早点说,以至于想说的时候已经联系不到人了。
“好久不见。”顾北北只想到这句开场白。
那一刻,什么落落大方,什么谈笑风生,什么插科打诨,什么安慰都已经不作数,只这四个字,便已经表达出了所有感情。
潘赛安一把抱住顾北北,遮阳伞掉落在地,顾北北惯性扬起手,最后轻轻落在他肩上:“怎么了?”
“我来跟你告别。”潘赛安声音有点哽咽。
顾北北的手僵住,“去哪里?”
她的声音有点涩然,嘴巴发苦。
“我爸把我的关系全转了出去,我才知道。”潘赛安叙述这些的时候十分平静,这么多天,足以让他接受现实,接受当初父亲对他的安排。
潘赛安刚到荷兰,便被机场里的表姑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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