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文研究透彻,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我仍要为自己辩解,为了我身为一个作者的尊严,为了今天维护我的读者。我用了十年时间构思这本文,我必须澄清,在此之前、也就是在被告上法庭之前,我并不认识任何叫做顾钊的人。也与其无任何交集,前八十章回和后四十章回有些地方有出入,我早已向外界解释原因。”
他说话不徐不疾,仿佛将这些话练习了千万遍,烂熟于心,随时应付那些可能上来发问的人。有些话重复千百遍,连自己都相信了,他便是如此。光环加身,内心膨胀,将谎话当做真话,骗过自己之后骗过千万人,“因为写作时候压力极大,我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我承认后四十章回并不如预期那样令我满意。但那些人物在我心中并不是符号,而是有血有肉的活着,他们不愿死去,我忍受着推翻重来的冲动,将后续大纲作了修改,而后我并没有动前八十章回,我认为,历史并不是按照既定的方向前行,有时候它也需要叛逆者不服从的改变,这点我的主旨不就是如此么?”
他轻轻一笑,宛如春风拂面,之后这笑容迅速褪去,仿佛季节从炎夏瞬时间走到寒冬,潺潺流水凝成冰峰,化作利剑刺向顾北北:“我患病这件事早已在我成书得以付梓那日发布,我今后永久封笔,不再从事写作这一行业,对于文中存在漏洞和逻辑错误的地方将交由大众审判议论。但这并不代表我允许别人用这些理由千方百计的攻击我!我必须承认你父亲在才华上有长处,但他品行实在堪忧,他找出我的漏洞,然后用这些漏洞攻讦我,诬陷我这书不是我所写,这对于一个从事写作事业的人来说是最严重的罪名!”
这些话连珠带炮,毫不留情的指责顾北北,将话题巧妙引导,指责她父亲为出名不择手段,用了最严重的罪名去指责一个用心写书的人,将她父亲的品行也一并盖棺定论,好似父亲便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一盆脏水连带污秽都泼向父亲,颠倒黑白,一句“你父亲虽然才华横溢人品却极差”的话,将父亲的后路也全部堵住了!
而后聂修远和被告方律师的相互辩论,聂律师发言极其精彩,有压倒全场之势,被告方律师节节败退,现场有了骚动,有人义愤填膺,有人蠢蠢…欲…动,也有人意念松动,对于刘懿的支持好像也没有那么坚定,这种称病活似借口,对外只要这样宣称,作品的结尾再烂也好像有情可原。病人么,就该被多体谅一下,毕竟前八十章回实在是精彩,后边显得狗尾续貂也没有什么。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能从头到尾智商不掉线的,那不是《三国演义》么。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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