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故事,你从中听到了引发共鸣的地方,让自己有了不一样的勇气。
故事本身是真或者假并不重要,朋友到最后有没有继续维持下去,似乎也无关紧要,目的达到了,就足够了。信仰越是坚定,那就越不容许旁人道是非缺陷,连自己都毫不迟疑的觉得没有缺陷。
从这方面来说,顾北北又觉得那些坚定不移的相信居咸才华并且认定他是男神的人可以理解,承认过去的自己愚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嘲的时候可以装作漫不经心说出,然而真由其他人指着鼻子说出却又逆反心理顿生硬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坚决捍卫。
而她要在这场拉长战线的斗争中继续走下去。
也许夜深人易软,顾北北在那一刻,忽然从心中生出一种疲惫,这种疲惫衍生出的孤独将她包围,及至晨光熹微时搭乘地铁昏头昏脑回去,打开门洗漱之后趴在床上后达到巅峰,眼乏,心跳加速,呼吸炽热,手脚无力。
抱着被子睡过去前,她想,我是病了吗?
这场病来势汹汹,顾北北一直觉得以自己如今坚强的体魄,病魔是不会缠身的,然而她高估了自己。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顾北北和潘赛安通话的时候,对方口吻都是愧疚的:“早知道就不让你送了,生病还没人在旁边照顾。”
“你当我小孩呢。”顾北北说完这句话沉默起来。
潘赛安敏锐的抓住她不同寻常的沉默,大概家境中落环境所迫,如今的他比从前聪慧了许多,顾北北的心态此刻了然于胸:“你想到你爸爸了?”
“有点。”顾北北说话瓮声瓮气,“我还真是脆弱。”
虽然有些对不住她,潘赛安此刻仍觉得这样的她终于带上了女性的柔美,让人忍不住心疼:“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超乎了我对女性所有的期望值。”
“不是奉承?”
“是油然而生的赞美。”
“油嘴滑舌。”顾北北换了个话题,“你那边的事情,还顺利吗?”
“……还好。”潘赛安回答的时候带上了些迟疑,“不过大概要很久时间,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概不会回国了,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顾北北想笑,结果猛地咳嗽起来,手背上输液的针管有些跑了,一阵肿痛,她忍不住将耳机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