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菩萨一般的人,可也不能真惹了她动气……”
郑玉衡也是一愣,连忙道:“我也是刚知道有这回事,怎么连太后都听说了?”
女使质疑道:“大人不是有意隐瞒的?”
郑玉衡立即解释:“我要是有心隐瞒这种事,或是为了攀附权贵,不顾婚约,就让我不得好死,蒋内人,我真的是不清楚啊。”
这位蒋姓女使被他发得誓吓住了:“大人说什么呢,怎么好立这样酷烈的誓?举头三尺有神明……”
“就是有神明,我才这样说。”郑玉衡道。
正当此时,走过这边察看香炉的瑞雪轻咳了一声,蒋内人立即放开他,垂首站回了原地。
郑玉衡动身进殿,他在老师府上躲了一夜,晨起又送老太医出京,此刻其实有些疲惫,但在门口听蒋内人那样说,整个人都精神了。
岂止精神,简直背生寒芒。
董灵鹫在卧榻边倚着,捧着一碗甜羹细细地尝,手边没有奏折,都是一些闲书和文章。郑玉衡走近,她也没抬眼,好像没注意到。
郑玉衡先是问了瑞雪姑姑一句,娘娘喝药了不曾。瑞雪低声道,还未,炉子上放着呢,娘娘喝了甜的,那东西太苦,得过一阵子。
郑玉衡走近,见董灵鹫在看往年的科举文章,心里有些莫名的忐忑,他道:“臣为太后请平安脉。”
董灵鹫抬眸看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让你回家去歇着,怎么看起来比在宫中还累。”
她敲了敲榻边,郑玉衡便依附上去,坐在女使搬来的矮凳上,挪得再近点儿。
董灵鹫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发现太后很喜欢这样安慰别人,就像是安慰一只小动物那样,没有暧昧的意味、也没有男女大防的矜持,更没有刻意的拉近距离。她就是纯粹地觉得,这是一种良好的安慰方式。
郑玉衡默默地想,这习惯要怪那只猫了,皑皑的脾气养得那么差、那么娇纵,跟娘娘的安慰不无关系。
但这种安慰也是分场合、分人的,曾经当太子的孟诚或许从董灵鹫身边得到过这种关怀,但自从他登基为帝之后,他的母亲对他的身份多了一层尊重和礼遇,存在一定的距离。
娘娘位高权重,对他有一种对下位者的宽恕和垂悯。郑玉衡微妙地觉察到了这一点,并且产生一种小小的庆幸。
郑玉衡坦诚答道:“臣的家是龙潭虎穴,昨天是回不得的。”
董灵鹫问:“怎么了?”
郑玉衡想了想,道:“臣会被父亲抓去成亲。”
董灵鹫轻轻地批评他:“以子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