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或者地窖,躲在里面只要不出声,是很难被人发现的。”
放上想起那一夜的事情,似乎直到现在还觉得有些恐怖,缩了下肩膀,放低了声音道:“然后,我就听历祭祀说了一夜的话。”
薛明扬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道:“和谁?”
“不知道啊。”房山一脸茫然:“应该是自言自语,因为我一直只听见历祭祀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人和她对话。那时候我的汉话还不太好,几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的语气一下子激动,一下子又很深情,一下子有有点哀怨,那地宫里回声又大,反正我是差点没被吓死,一个晚上衣服都汗湿了,一直到天亮,外面有亮光进来,她才走。”
“他走了后,你就没去看看?”薛明扬不信道:“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夜,不太可能吧,历祭祀看起来很正常,不像是精神方面有什么问题。就算不是对着人,也总对着个什么,比如灵位啊,画像啊,之类。”
“我当然去看了。”房山道“历祭祀走后,我又躲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确定她不会回来了,这才去看。就在我隔壁的房间,我点了火把进去的,不过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历祭祀是不是在狼堡憋的厉害,所以找个以为没人看见的地方发泄一下。”
容若哼笑了一声:“凡事都有个原因,才有结果。按你的说法,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哀怨,一会儿又深情,这怎么都像是女人对着情人样子,可狼堡的祭祀是不许有儿女私情的,那历祭祀这情人是哪儿来的,是什么人,还真是有趣呢?”
房山这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不由的有些紧张道:“两位公子,你们,你们该不是要打历祭祀什么主意吧,你们可别小看历祭祀,狼堡的祭祀历代传承虽然不会武功,但却又一身的本事,可不是轻易能对付的。而且祭祀是狼堡的精神领袖,是被狼堡所有族人保护和敬仰的。”
“放心吧,我们对历祭祀没有恶意。”薛明扬拍了拍房山的间:“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做伤害历祭祀的事情的。我们只是不希望她伤害别人,而且这个人,也是她无论如何不应该伤害的人。”
无论如何,历祭祀也是楚灵风的亲生母亲,伤害她的事情,薛明扬是不会做的。但是,他也不能由着她去伤害楚灵风,亲人的伤害,是这世上最痛的伤害,即便是楚灵风足够坚强,可以表现的无所谓,表现的不在乎,可心里,却一定是痛的。
房山半信半疑,但是仔细看看容若,再看看薛明扬,觉得这两人并不像是坏人。当然坏人脸上并不会贴上坏人两个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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