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那些郁闷的情绪。就像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给自己放一天假,换一身轻松的衣服,去做我平时没机会尝试的事情。从心理学上来讲,这是一种自我转移。”
季从安抬头,正对上沈琰看过来的温和目光,她抿了抿嘴,诧异地问道:“心理医生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
沈琰漫不经心地抬脚踢了颗结了冰的小石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心理医生也一样。只是相比较其他人,心理医生可能更懂得如何排解那些不开心。”
听他说完,季从安摇摇头,往前走着,“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地忘记不开心的事情。沈医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沈琰跟在她身后,竟无话可说,眉目间神情有些莫测。
☆、chapter 18
元宵节那天上午,季从安刚下楼,便被季长风的司机给揽住,一开始便不容拒绝地替她打开车门,“小姐,请上车。”
她无奈地笑了笑,弯身进去,正将车门轻轻地阖上时,黑色的玻璃窗外沈琰正从楼里出来。她突然很想叫住他,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看到他去提车,便对司机说:“开车,别迟到了。”
车子在马路上一路前行,越接近季家老宅,她的心跳动得越加的厉害。这是两年来,她第二次回到这里。从车子里出来,季从安有些迟疑地站在门口,双脚像是被人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季老爷子身体一直不好,自八十岁大寿以后便一病不起一直卧床休养,为此,这两年季家便再也没有为他办过寿宴。静养了两年,季老爷子的身子也日渐有所好转,加之上个月长孙季长风的婚礼刚过,老爷子的精神头不错,季家便把寿宴的事提了上来。
这是季家今年第二件盛事,前来祝寿的都是老爷子的故交,宴会虽然没有往年隆重,但也算得上热闹。
季从安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自小她一直被季家保护得很好,基本上认识她的宾客不多,所以她也没有避讳直接向着客厅中央正在招待客人的季长风走过去。
还未走到他的跟前,她已经习惯性地叫了一声,“哥。”
声音低低的,带有些鼻音。
听到她轻轻地唤着自己,季长风握着拐杖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嗯,你跟我来。”
说着,他转身,往一楼的书房走去。没有了右腿的他,即使安着最昂贵的假肢,走起路来,依旧与旁人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季从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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