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州的景王表示鄙视,多说几个字会死?
他甚至猥琐的联想到那个面瘫老五,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别人不知道,骆怀远可是知道的,那个不解风情闷骚至极的老五可是有个心肝小宝贝儿的。
他手下的人探到景王府有处禁地,外人一概不能入内,府里人人都说那是景王专门给他得宠的小姬妾造的金屋。是不是金屋藏娇,骆怀远不知道,但着实让他吃了一惊。这男人啊,你别看他不解风情不谙世事,在女人身上,一个不小心就栽了跟头。任你是百炼钢,他也能化为绕指柔,也不知道这老五滚床单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那个脸?
想着老五僵着一点表情也没有的脸,去干着各种不和谐的事情,骆怀远脸上就是一阵猥琐的笑,笑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猥琐!”
在整个云王府里,敢这么对骆怀远说的人,大抵也就只有他的宝贝媳妇儿严嫣了。
骆怀远眉眼儿飞扬,招手让严嫣近了前来,然后便将她抱在大腿上,凑在她耳根子说起旁人的八卦来。
殿下和王妃两人历来亲密,这种情形周边侍候的人已经完全可以视若无睹了,兰儿和柳儿几个甚至四处分散来开,免得不相干的人误闯了园中此处。
男人的秉性,严嫣是知晓的。说无下限,都是给他面子,简直就是让人无语。
严嫣心中虽有一点这种别扭的想法,但到底被骆怀远污染久了,虽脸上一脸别扭兼不敢苟同之色,其实心里也被勾得去联想那五皇子的私事。
她是见过当年的五皇子,如今的景王的,那样一个不沾尘埃宛若谪仙似的人儿,真的会食人间烟火吗?
尤其骆怀远越说越离谱,都扯到别人床笫之事了,严嫣不禁红了脸。
“你够了啊,越说越不着调了!”
她用手去推他贴过来的大胖脸,可惜推不开,反而让他凑得更近了。
“哪有不着调,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点子事。你日日说我色胚,那是我爱重你,这男人啊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就会把持不住。你说那老五谪仙似的人,也会稀罕起女人来,你说他会不会也想我一样,一见到亲亲小心肝你,就忍不住想这样那样……”
说着说着,这货就动手动脚起来。
多年的夫妻,彼此的敏感地带早已熟稔,骆怀远自是晓得往哪儿攻去,严嫣会立马溃不成军。胖手轻车熟路的钻进衣襟里,这会儿正是夏末的天,衣裳穿得极薄,三下两下就拉开了小兜衣,捻了上去。这也就罢了,上面也被放过,逮着严嫣粉嫩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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