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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韩父亲自上门与严陌商谈此事,将自家的谢意与惭愧之意表示了一番。韩母那边心中不安,不时让儿子给严府严陌那里送些吃食衣裳等物,以表示韩家的心意,就暂不言表。
严嫣对韩家人的表现也是看在眼里,心正而不迂腐,一家人品行都挺不错。有这样一家人作为岳家,想必阿陌以后的日子定然会和和乐乐。
严陌还是未来岳父上门,才知晓阿姐帮他做了什么。
他甫入翰林院,一切都需从头开始,尤其近多年少在京城出现,早年的友人却是剩了没几个。一面读书修学,一面努力吸收各项政治知识,闲暇之余还要结交秉性相仿的友人,可谓是忙碌至极。
韩父是个实诚人,可能工部与六部其他衙门不同,主管营造、水利、屯田等事,下面许多小官员俱是技术型实干派,却是不善于阿谀奉承。工部的官员走出去便比六部其他衙门的官员,要显得老实木讷一些,而韩父又是其中的典范。
他并不太会说些什么场面话,只是非常诚恳的将严家的解难之举讲诉了一番,并表示了自家谢意。严陌一听此言,便知晓是阿姐在背后帮他了,既然打得是他的名号,他自是不会拆穿。说了一番以后就是一家人,互帮互助是理所当然之言,将韩父安抚好并送走了。
一切都进入正轨,只待婚期的到来。忙完了小弟的事,严嫣转过头将心思放在骆怀远身上。
经过这近一年多督促骆怀远减重,严嫣也差不多看清楚男人的态度了。
他其实心里清楚减重是对自己好的,但就是人懒没毅力,自己都不上心,旁人再着急也是无用。
两人成亲年数不少,对彼此的秉性也甚为了解,眼看强压无用,严嫣决定换一种方式。
骆怀远晚上归来,刚踏入内室,便感觉出异样。
卧房之中灯光并不明亮,只燃了两盏边角处的灯盏,整个屋里都笼罩在一层晕黄之中,仿若是罩了一层薄薄的金纱。下人一个也无,床柱子上悬挂的薄纱半遮半掩的垂了下来,似乎有人在里头酣睡。
媳妇这是歇了?
严嫣平时不会歇得如此早,见此异样,骆怀远不免有些忧心,便往床榻处去了。到了近前,掀起薄纱,便是一幅让其为之呼吸一紧的画面呈现在他眼前。
严嫣侧躺在豆青色的丝绸纱褥之上,背部半裸,浓密乌黑微微带了些弧度的长发撒在背上以及床榻之上,她颈部系了根细细的带子,还有另一条同色的细带松松的环在其纤细的腰肢上。下身是一条薄绸的纱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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