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衫耸耸肩,一副不削的样子说道:“我们家没人和他是亲人,就是爸爸一年都不会和他说超过三句话,而且他也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我总觉得他对家里人都充满了恨意,而且他特别讨厌我,小时候就算我摔倒了他都不会来扶我一下,就冷冰冰地看着我在雨里整整淋了两个小时。”
说到这里,秦落衫吐了吐舌头,“不过最后我被爸爸找到之后,爸爸把他狠狠揍了一顿,还让他去死,才帮我出了气,反正我讨厌他,也很怕他,我觉得他早晚一天要弄死我。”
秦落衫说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想起童年的那一天就像是一生的阴霾。她才五岁一个人在花园里玩,而哥哥就坐在门口的屋檐下,忽然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地就摔跤了,然后脚扭了也爬不起来,就一个人在地上哭喊着让哥哥来扶她。
可是她永远记得那时候秦殊白那冰冷彻骨的眼神,他就那样坐在屋檐下,动也不动,带着嘲弄的微笑看着她,然后天降大雨,秦落衫被大雨淋着,她隔着细密的雨丝看到秦殊白转身就走了屋子,就再也没出来过。
等她最后被妈妈发现的时候,她恶狠狠地告了秦殊白的状,然后爸爸把他拖到一个房间里狠狠打了一顿,她记得那时候爸爸拿起铁质的古典烛台就朝秦殊白身上砸去,把他的头都砸破了,还一直骂他:“你怎么不去死?”
秦落衫记得那时候秦殊白的眼神,仿佛眼前这个父亲与他没有一丝血缘关系,那个眼神陌生的可怕,陌生的看着爸爸和秦落衫,还有秦落衫的妈妈,还带着讥讽的嘴角。
在秦落衫的记忆里,爸爸对秦殊白的打骂充斥了她的整个童年,她讨厌秦殊白,她最好爸爸能把秦殊白赶出家里,让她彻底恢复人生安全。
最后秦殊白确实走了,不过不是爸爸赶走的,是他自己走的。这几年爸爸老了,也开始想念自己这个儿子了,还把皇冠制片公司交给了他,可是秦殊白依旧是一年到头见不到人,也从没有回到过家里。
反正她对秦殊白的关系就是比陌生人还有带上那么一层仇视的情绪,她是最好不要看到他。
秦落衫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拉着白瑟就打算离开这里,“瑟瑟,走,我请你去吃好吃的,去外滩码头18号参观顶层的全宴会包厅!”
白瑟用手戳了戳秦落衫的脑门说道:“能别这么败家吗,我的大小姐。”
此时,已经到了冬末春初,但是寒风依旧没有散去,海啸般压倒性的冷空气依旧在城市里肆虐。
整幢大楼里的灯光已经全部打开,为了迎接每日都要到来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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