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淤青时,她素颜的脸上,皱纹聚集成一团,沉声冷喝,“谁动的手?欺主乃斩首之罪,沈府容不得你们一群下人放肆……”
王氏视线自然而然落到跪在地上的卢平身上,他原先是沈未远的小厮,后被打板子瘸了腿,怀恨在心携私报复沈未远再显然不过,上前,咬牙切齿地给了他一脚,踢的极为用力,不料卢平身子一偏,她整个人踉跄在地,身边丫鬟婆子离得远要伸手已晚了,她就这么跪在了地上,逢沈月浅闲散慵懒的走近,一脸慌张惊恐,“祖母,您给阿浅行如此大礼,折煞阿浅了。”
嘴上急切,扶她的手却慢悠悠的伸出来,王氏抬眸就见她嘴角扬起喜悦的弧度,怒火难平,拍掉她的手,自己爬了起来,手脏了,往沈月浅衣袖蹭了蹭,火气更甚,大夫说她要卧床静养,现下的情形,如何有静养的心思?
“卢平,你好大的胆子,先是对大少爷拳脚相踢,后又对我不敬,这种奴才如何能留在府里?来人,将卢平送去官府,请京兆尹代为处置。”李妈妈已上前扶着她,王氏不担心再出丑相,死盯着卢平。
卢平身形未动,朝沈月浅的方向磕了个响头,将屋里进贼的事说了。
薛氏听得急了,打断他的话,“未远乃二房长子,要什么问二夫人拿便是,何须偷?分明是你信口雌污蔑他……”又看着沈月浅,“阿浅,这种奴才留不得。”
沈月浅不为所动。
卢平给旁边丫鬟递了眼色,几个粗使丫鬟起身抓住沈未远手脚,从头到脚搜索起来,沈未远不自在的拱了拱身子,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未得逞,不怕她们搜出东西……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竟真从他腰带间搜出了“赃物”,洪夫人送给沈月浅的金钗。
不止他,薛氏和王氏也惊住了,金钗来历她们是知晓的,暗地里嫉妒过许久,王氏更恬不知耻的拉下脸问周氏借来看,周氏以洪夫人让沈月浅下次戴着去洪家为由拒绝了。再见这个,不成想是这种局面。
丫鬟小心翼翼地低头,双手将金钗奉到沈月浅跟前,沈月浅接过后,意味深长的晃了晃,“大哥是何意,白日你提起我就说过,金钗不能赠人,没想着你竟然会趁夜深人静时自取……”
她说得含糊,在场的人哪不明白她是顾忌沈未远脸面,没将行窃二字说出口而已。
沈未远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晃着头,脸上臊得通红,看着下人们眼中的鄙夷不屑,他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想着,他便如此做了,拔起腿,摇摇晃晃地往外边去。
反应过来的薛氏要追已是来不及,脸上青白交接地瞪着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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