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绝望,他只听到阁楼上有动静,是什么听不真切。
文博武轻轻将沈月浅放在床上,木板还是会咯吱咯吱响,文博武已经顾不得挑剔了,紧紧握着沈月浅的手,心里后悔不已,好不容易找到她,何苦要发火,沈月浅的性子吃软不吃硬,何苦要和她争辩,手轻轻刮过她嘴角,全身涌上一股无力感,这种感觉,只在上辈子时候有过,看着沈月浅被文昌侯府的人欺负,听说她没了孩子,“阿浅,等了你这么久,我怎么愿意让别人坏了我们的感情,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寂静的傍晚,他的声音很轻很轻,随着风,不知吹向何处。
大夫来得快,在门口就猜测到了,不耐烦瞪着小厮,“夫人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没办法。”大夫之前给沈月浅看过病,明白它的症状。
小厮没什么耐性,拔刀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道,“快上去,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反正今天城里死的人多,少一个也没人发现。”
果然,听了这句,大夫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走得比谁都快,进了屋子,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做了多年大夫,对味道特别敏感,看文博武坐在床边,而床上的夫人,脸色苍白躺着,忆起楼下人的威胁,大夫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床边的男子一动不动,大夫尴尬的咳嗽两声。
文博武回过神,眼里没有焦距,凳子往旁边挪了挪,大夫自己搬了凳子,取出手枕,把脉后,眉头紧锁然后慢慢舒展开了,“夫人的病好得七七八八了,这次是被气急了,气血上涌导致晕过去了,脉象上看,夫人气虚……”
文博武面上没什么表情,“她嘴里有伤,你看看。”说着,轻轻地掰开沈月浅的嘴巴,大夫心下一惊,明显是咬舌自尽留下的伤口,大夫战战兢兢道,“舌头弱,只能开点消炎止疼的药,慢慢好。”
文博武点了点头,补充道,“再开一点外敷伤口的药,不留疤的那种。”
大夫心里虽然迟疑,也不敢多问,看此人装扮就知晓不是善类,回去时,余光瞥到旁边凳子,以及上边的绳子,还有地上的荆条,好似明白了什么,感谢背后投来一注阴冷的视线,大夫忙收回了目光,一颗也不敢多待的下了楼。
之前一直文博武抱着葡萄,天黑了,葡萄左右看,皆是不认识的人,害怕的哭了起来,奶娘抱着好一会又开始哭,奶娘没法,和文忠商量,“不若你抱着小姐回去找大爷,小姐怕是认人了。”客栈里的客人全被清掉了,就他们一行人,吴勇在大堂等着和文博武说两句话,军营那边离不开,看文忠抱着孩子,他追上去,“我和你一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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