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两天,不过,回了京城,二爷那边事情多着了,马车缓缓启动,文贵说了京里的情况,“大夫人好似察觉到什么了,不时来雅筑院叫人过去问话,二爷巡考回来,对您怨气大着,要是知道大少夫人的事,只怕会拿这个威胁您。”
文博文心思不在军营,文博武和文战嵩表面上支持他去翰林院,暗地里没少怂恿他去军营,二爷后知后觉,经过巡考一事估计明白了,回到京城,找文博武抱怨是难免的,少不得还会告状,大少夫人离家出走事情瞒得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二爷向大夫人告状,大少夫人讨不了好处。
沈月浅穿戴整洁地靠在文博武怀里,闭着眼,睫毛上带着湿意,不在意道,“他心里有分寸,知道了也好,以后做什么都不用瞒着他,有他帮忙,我也轻松些。”
文贵再次抽了抽嘴角,心想全府上上下下就您日子最好过了好不好,不过给文贵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这样说的,这次出来的时间长了,不管什么原因,大夫人都会发作大少夫人的,至于二爷,只怕会将火引到文博武身上,见天的来信问何时归家,怨念比谁都重,“还是不告诉二爷了吧,二爷这人平时藏得住事,到了某些时候就不好说,不若告诉老爷?”
文太夫人死后,宁氏就是府里最大的,也就文战嵩劝得住,告诉文战嵩,有人帮大少夫人说话将这件事瞒过去最好。
许久没听到里边动静,文贵以为文博武睡了,快到宅子门口了,才听文博武不疾不徐道,“告诉老爷,第一件事就是怂恿我休妻,你要是想三位小主子没爹没娘,就去说吧。”
这种调调,差点让文贵扔了手里的缰绳掉下马车,人老爷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且,退一万步讲,就是休妻和离也不至于这般诅咒自己吧?
雅筑院的事情若不是妆娘子看得紧,早就被大夫人撬开口子了,大夫人和大少夫人关系不错,纳妾一事上有了分歧,之后就不好处了,换做别人没什么,大少夫人什么人?睚眦必报的人,便是不报仇也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
不得不说,其实,文贵才是将沈月浅性子剖析得最准确的人,文博武以为理解沈月浅,在小妾的事情上没料到沈月浅会离开,文贵跟着文博武隐隐察觉到沈月浅不对劲,派人一直跟着,所以才会在文博武察觉到事情后立即派人查到沈月浅踪迹,那时候也是他多了个心眼,可他不敢提前和文博武说,如今事情过去了更不敢说,说了,文博武不会称赞他,等着他的只会是抄写诗词歌赋,他怕了,只希望沈月浅能劝着文博武,惩罚人的时候轻松些,哪怕打板子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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