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霜上前福了福身子,“外边下雨了,大爷带着三位小主子去后边阁楼了,主子可是先洗漱?”沈月浅离不得孩子,尤其醒来见不着孩子,神情就会显出几分落寞来,玲霜也是询问沈月浅先洗漱还是先派人去阁楼找三位小主子。
调转视线,沈月浅微微点头,“将窗户打开,江南细雨,我竟没听着声音。”床边风大,沈月浅起身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脸蛋面色红润,眉眼浸着丝丝妩媚,一看就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想起昨晚文博武带她去的那个地方,无奇不有,处处都存在着学问,成亲的日子久了,欢爱后的神色也与以往不同。
刚成亲那会,沈月浅没察觉到,也是刚醒来时琢磨出来的,如今一比对,更是明白那是什么了,听文博武说京里瞒着,她才起了心思,“雅筑院,那位扬姨娘可搬进来了?”
站在衣柜前挑衣服的玲霜顿了顿,继续挑着手里的衣衫,如实道,“人已经被大夫人打发走了,本是退给二老爷三老爷的,担心被人拿捏住话柄,打发去了庙里。”沈月浅不问,玲霜自然不会说,宁氏来雅筑院没表现出什么,对下人不如之前热络了,府里传杨盈在宁氏跟前立规矩的时候顶嘴,被送走了,路上遇着劫匪,不小心遭了难,她猜测是文博武动的手,这件事在府里没有掀起波澜,只二老爷三老爷不痛快,怀疑有人嫉妒心作祟,先调虎离山在赶尽杀绝,宁氏并未仔细过问杨盈的死,不过杨盈出事后,宁氏来雅筑院次数明显多了,这些都是玲珑来的信里说的。
如今,沈月浅问起了,玲霜就一五一十的全和沈月浅说了,“二老爷三老爷染上赌债,在外边欠了银子,大老爷事情忙,大爷不在,二爷也有事,倒是没掀起多大的浪来,玲珑信里说,大夫人让您和大爷早些回去,想三位小主子了。”
这个,宁氏没和玲珑直说,每隔几日就会送三位小主子的衣衫,一个人站在屋子里自言自语,担心衣衫小了,穿不下,玲珑直白了宁氏的说法。
沈月浅心情复杂,回去后,不知如何面对宁氏,仔细说来,算不得宁氏错了,文博武真要纳妾,身为母亲,没什么比支持更能拉近母子距离的了,至于儿媳,终究比不过儿子的,设身处地,有朝一日,荔枝对她说想要纳妾了,沈月浅也是愿意的,不过,她不会学宁氏在那种时候横插一脚,宁氏消息灵通,哪会不明白她和文博武闹了性子,这种时候上赶着抬了姨娘不是给她难堪吗?
玲霜伺候沈月浅穿衣,顺便交代了玲珑的病情,“玲珑身子骨好了许多,等我回京的时候,估计已经痊愈了,又可以伺候大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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