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冷在哪里不管不顾的;要是他娶了这么个美人儿;还不得日日宠着。
兴许是王孝宗的眼神太过外露;安阳郡主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揪了他胳膊上的肉一把,“你这眼睛给我规矩点;你在外头乱来我还能保你,若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哎呦,哎呦轻点儿啊。”王孝宗叫苦不迭,“你是我亲娘么?下手这么重?”
安阳郡主放了手,戳了戳王孝宗的脑门子,“以后你这眼睛给我规矩这点儿!听见没有?”
王孝宗伸手揉着自己被掐疼的右胳膊不情不愿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整日就是这几句话,我不过就是喜欢玩么,等过些日子我玩厌了就收心好好做学问,保证不那个王朝宗差。”
安阳哼了一声,“你还想跟朝哥儿比,你啊,比得上他一半儿我就求神拜佛了。”
端懿见天色不早,她亦有些乏了,便道,“天儿也很晚了,咱们今儿个就散了罢。下回家宴那可就是中秋了。安阳啊,下次家宴你也得想些点子出来,没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比我这老太婆还沉闷。”
安阳晓得端懿爱热闹,笑着道,“老祖宗就放心罢,我一定操办得妥妥当当的。”
宴席散后,众人想携退去。绣心倒想早早地便走了,奈何王甫生不动如山地坐在原处,绣心也不好动。妻以夫为纲,夫未动,妻怎能动?于是绣心亦只能直挺挺地坐在座位上。
一时间全部人都散尽了,只剩下王甫生和绣心还有兰香三人而已。
“咳咳……兰香,你先回罢,我同你主子有话要说。”王甫生蜷着手咳了几声道。
兰香担忧地瞧了自家主子一眼,应了声,“是。”
人都走了,硕大的厅堂里就只剩下绣心和王甫生两人而已。
这些天,王甫生这样冷待他,屋里的那些奴才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除了自己陪嫁带来的几个丫头能用之外,其他那些人服侍起来都不尽心了。
甚而昨日晚上她要沐浴,琴香去叫王府的下等丫头抬洗澡水,那丫头居然嚷嚷起来了,“大晚上的沐浴,这不是存心折腾人么?再说了,伙房里都熄了火了,这一时半会儿哪儿能烧得起来?”
王家是什么人家,伙房里的火十二个时辰都不熄的,莫说现下只是亥时,就是子时要水,也是有的。那丫头这样说分明就是推脱。琴香也是个急脾气,当即便与她吵嚷起来,“没水?好,我现在就去伙房里瞧瞧是真没水还是假没水,若是真没水倒罢了,若是伙房里有水,我便去找王嬷嬷,看你这等偷奸耍滑,欺上瞒下的奴才还能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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