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在意的留下了滴墨。
云时上手摸了摸宣纸的材质,又仔细查看了墨迹,暗暗点头,好在这纸和墨的品质都还不错。
一眼下来,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修复方案。
说实话,这张画在云时眼中修复难度并不大,无非就是一些表面的灰尘霉斑和油渍,连破损都没有。
而且作为一张被造出来的道具,在云时眼中这幅画是不合格的,它连古画最常见的命纸都没有,根本无法检测考生的揭裱技术。
不过现在,云时的任务不是评价考试的标准,而是作为考生去完成这次的考试。
云时仔细将画审视了一遍:“我需要一盆温水和毛巾,对了,再准备一块木板,至少要比这张画大。”
方才的不自在荡然无存,云时很自然地对陆寒川说出了自己的需求,然后走向工具架挑选了一些试剂,一包棉签和一张吸水纸,找了一圈没发现排笔,云时只好拿了一只刷毛硬度和排笔类似的刷子。
纸质文物比较脆弱,通常来说能不用试剂是最好的,如果是真正的文物,云时会选择尽量用清水烫洗,在不影响展览效果的情况下,就算有些污迹无法完全清除也没关系。
但此刻云时的目的是通过考试,显然,尽力让眼前这个道具恢复原貌才是通过的关键。
古画有「十画九霉」的说法,处理霉斑是古字画修复最常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