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面的开门声,和周兮辞一齐回头看了过去,“你的竹马哥哥起床了?”
“你待这里别出来。”周兮辞放下菜刀,拉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陈临戈刚端起放在茶几上的半杯水,对上周兮辞的视线,哑声说:“出来喝口水。”
“我怎么听你声音更哑了?”周兮辞指了墙角的水壶:“那里有热水。”
陈临戈走过去兑了半杯热水,边喝边问:“你朋友呢?”
“她……”
“我在这里!”简凡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召必出,站在周兮辞身旁打了声招呼:“嗨,我是简凡,简单平凡的简凡。”
陈临戈点了下头:“你好,陈临戈。”
他喝了水,嗓音没那么哑,听着冷冷淡淡的,也没有想要继续社交的迹象,“你们聊。”
简凡等陈临戈进了卧室,才凑在周兮辞身旁小声道:“你这竹马是不待见我吗?”
“他生病了,估计人不舒服吧。”周兮辞说:“你生病的时候不也不想搭理人么,闹起来就差没把诊所拆了。”
“我那是晕针,后来扎上了你见我动过吗?”简凡啧声,环着臂,手捏着下巴,一脸流氓样,“不过你这个竹马长得好正啊。”
周兮辞叹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简凡差点跳起来,“我夸他正就不正经了?我还没说你把人藏在家里不正经呢。”
周兮辞一把捂住她的嘴:“好姐姐,你少说两句成吗?”
简凡反抗得更明显了,瞪着眼,呜呜直叫,不像是装的,周兮辞下意识松开手:“怎么了?”
“操!辣死我了。”简凡拧开水龙头冲脸,边冲边嚎:“你辣手摧花啊,你好狠的心……”
周兮辞看了眼砧板上的辣椒,没忍住笑了出来。
简凡气不过,接了水往她那边洒,周兮辞边挡着脸边往后躲,无奈厨房就那么点大的空间,一时不妨让水进了眼睛。
她下意识抬手去抹,手上残留的辣椒汁刺得眼睛一痛,“等等等会……”
周兮辞倒退着往外躲,冷不丁撞上一堵肉墙,脚下一滑,人跟着往下滑,陈临戈眼疾手快,伸手给兜住了。
他抓着周兮辞没缠绷带的那只胳膊,把人扯到跟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