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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是被耍了,“靠……”
一瞬间,小龙虾也变得没那么好吃了,周兮辞囫囵解决完,跑下楼丢了垃圾,回来冲完澡窝在沙发上剪毛线头。
徐慈英最近厂里活多,每晚都要到九点多才回来,而周国成说是出去跑出租,但实际上指不定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打牌。
一般情况下,现在只要他不拿家里的钱去赌,徐慈英都懒得跟他吵,周兮辞和他本身关系就紧张,也没什么立场去管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只能在生活上帮着徐慈英减轻些压力。
一百件毛线衣,快的话,剪完只要半个钟头,但周兮辞手慢,才剪了三分之二徐慈英就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啊?”徐慈英换了拖鞋往里走,看见沙发上堆着的毛衣,念叨道:“跟你说了这些活不要你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好好训练。”
“反正闲着也没事,我就当解压了。”周兮辞头也不抬地说:“而且我训练和学习也没耽搁,上溪大稳稳的。”
“你就想着考个溪大啊,你们学校不是常说只有不好好学习的将来才只能上溪大么。”
“溪大也不差吧,好歹也是个211。”周兮辞说:“而且我上溪大离家也近啊,周末回来多方便。”
“你啊。”徐慈英叹了声气,“其实你们王教练放假前找过我,他的意思是想让你走单招去更专业的学校,要是你能在高三这一年的比赛中拿到一级,说不定还能保送。”
“这哪能说拿就拿,况且单招也是要考试的,还要考政治,我一个理科生走单招多费事,还是走统考吧。”
徐慈英还想再劝,但周兮辞在这方面有着说不上来的倔强和固执,“好了好了,你都累了一天,锅里给你留了饭和菜,你吃完早点休息,我也睡觉了。”
“你这孩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明天说明天说!以后机会多着呢。”周兮辞忙不迭躲进房间,在床上躺了会,伸手够到落地扇的开关摁了下去。
老旧的扇叶吭哧吭哧转了起来。
夜晚蝉鸣蛙叫此起彼伏,夜空如沉墨,繁星如棋盘。
周兮辞并拢五指当作望远镜放在左眼上,闭上右眼,伸手比量了一下,星星仿佛触手可及。
可当她放下手,星星却又高悬于空,光芒璀璨。
那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也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远方,真的好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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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晴天,训练照旧。
周兮辞跑完热身的五公里,听简凡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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