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晰可闻。
他放下酒瓶:“等成绩出来再说吧。”
也没几天了。
溪城按照往年的惯例都是月末的二十几号出成绩。
周兮辞其实有一点能猜到陈临戈的决定,他舍不下陈家,只能舍掉自己的梦想。
他一直都是这样。
为了她,为了陈建业,为了他所觉得值得的一切,永远都是最先舍弃自己的选择。
蒲靳和陈临戈相识多年,也有相同的默契,没再提这茬,剥着花生问:“你酒店订好了没?”
“订好了。”陈临戈往他杯子里倒酒。
蒲靳忙端起杯子抬起瓶口:“你丫喝不完别往我杯里倒。”
陈临戈笑着没说话,手垂到腿边碰到周兮辞的手,伸手握紧了,单手吃着烤串。
蒲靳吃撑了,起身去洗手间,看到两人相牵的手,对着陈临戈竖了个中指,“老子不吃了。”
蒲靳结账去了,结完后也没回来,到学校了才给陈临戈发来条语音:“我到宿舍了。”
陈临戈了解他什么德行,在店里等了十分钟不见他回来就知道他是偷溜了,也没在店里苦等,到吧台确定他是结过账了,才带着周兮辞去酒店办理入住。
这会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对着外面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蒲靳回了张表情包。
-你怎么跟狗一样.jpg
中间的“狗”字用了一只秋田犬的小图代替了,是真狗。
陈临戈笑了声,听见身后开门的动静,没再搭理他,拿起遥控器将房间温度往上调高了。
“吹头发。”他说。
“不想动。”周兮辞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到桌边坐下,“好累啊,我坐空调底下吹会就干了。”
陈临戈没说什么,把温度直接调到了二十八度,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吹出的热风很快将房间里仅存的冷气吹散。
周兮辞余光瞥了眼,“二十八度,你怎么不让我去睡大街。”
“睡大街也总比吹成脑瘫去医院躺着好。”陈临戈按着她肩膀,“湿着头发不要对着空调吹,容易……”
“容易偏头痛。”周兮辞转过身搂住他,下巴磕到他腰腹硬邦邦的肌肉,仰着头看他,“你是不是不准备去h 大了。”
陈临戈关了吹风机,沉默地卷着电线,好半天才“嗯”了声,“会忙不过来。”
他不是机器,也不是天才,选其一便要舍掉其二。
这本来是道难题,可在面对陈建业的真心时,陈临戈内心的天平便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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