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他上午没课,要去找朋友借车,我陪他一起过去。”陈临戈说:“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好。”
周兮辞那天出来时没带训练服和鞋,吃完早餐没在酒店耽误时间,一路连走带跑到了学校门口。
她从陈临戈手里接过书包:“我回宿舍换衣服了,你去找蒲靳哥吧,中午等我吃饭啊。”
“知道了,不会提前走。”陈临戈凑过去飞快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周兮辞反应很快地跳开了,扭头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校门口人不是很多,她摸了摸额头:“你注意点。”
“下次注意。”陈临戈抬手指指表:“你没多少时间了。”
“啊走了走了。”
周兮辞单肩背着包,往前跑了两步回头见陈临戈还站在原地,又速度很快地跑回到他面前。
在陈临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凑到他唇角亲了一下,而后又很快地退开,转身往前跑去。
“我也下次注意!”她回头笑着说了一句。
“哎。”陈临戈笑着叹了声气,像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等看不见人影了才走到路边拦车去b大。
下车的时候,蒲靳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见到人,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你也太早了。”
“你不是说要去借车?”
“不借了。”蒲靳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我昨晚没休息好,疲劳驾驶不安全。”
陈临戈看着他:“你干吗去了?”
“没干吗啊,我就是单纯的没休息好。”蒲靳揽着他肩膀:“吃了没?请你吃早餐。”
“吃过了。”
“那带你进去逛逛。”蒲靳带着他走到一栋教学楼前:“你真打算报我们学校吗?”
陈临戈仰头看着眼前的建筑楼,楼顶有一排栖息的鸟儿。
须臾间,它们像是被什么惊动,挥动着翅膀,在广阔的蓝天下,径直飞向了远方。
他回过神,嗯了一声。
陈建业的手术虽然很成功,但开颅手术不比其他,恢复期很长,窦彭说他不想把家业留给别人。
说蒋玉雯和陈临舞没有担得起家业的能力。
陈建业说不想成为他的枷锁。
可从陈临戈来到陈家那一刻起,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法律上的关系,可在情感上,他们早已无法分割。
陈建业对他来说也不是枷锁,而是责任,是他作为儿子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蒲靳知道他做过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再劝,又打了个哈欠:“那不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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