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她忧虑。”
孟元秋沉吟良久,却不置可否,而是命王妈妈将青青唤了进来。
青青在外间等了良久,忽见王妈妈出来道:“姑娘,你的好日子来了,且随我进来回王妃的话呗,只是她问什么,你必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这好事也就只此一回了。”
青青忙磕头道:“多谢妈妈提携。”
进了屋子,青青只觉得满目光辉,却不敢抬头一看,随着王妈妈的手引跪下磕了头,就听上首的孟元秋问道:“我却问你,这表小姐蒋仪是何时来府的?她随谁而来的?”
青青道:“回娘娘的话,表小姐是三日前到的咱家,送她来的是一个叫陆钦州的官员,这官员在大门上递了拜帖,老夫人听说了之后便出去到正厅去见了他,去时正是奴婢随着。”
“哦,那陆钦州当日说了什么话,你且细细跟我说来。”
“奴婢见那人也未曾穿官服,却是平常家下老爷们穿的衣服。来了也不坐,跪着给老夫人请了个安,就道,自己是在历县官道上遇到的表小姐,当时天黑不久,他在赶道,不知何时表小姐的后脑久便给他的轿子撞了。后来带到官驿,听了表小姐说与我家有亲,方才带她来此的。”
“他还说了什么?”王妈妈问道。
“再未有什么……对了,临走时,他忽而又说道,当年咱家大爷曾托付他照拂姑奶奶,他这些年却并未曾履行过承诺,如今还是碰上了表小姐,才知姑奶奶已去,心中十分惭愧,也问大夫人的安好。”
元秋仍是无话,王妈妈便将青青带了出去,不刻又折了回来,蹑脚站在元秋身边,就听元秋道:“二姑母与母亲一直不睦,蒋仪表妹这一来,母亲睹物思旧,就中便更有些不好了。何况,她即是在庵中清修,又怎会如此蹊跷就撞上了陆钦州的轿子,母亲觉得此事不止那么简单,我怕她为此忧思太过。”
王妈妈弯腰轻声道:“奴婢方才见了那蒋家小姐,穿的竟是你当日与王爷相面时的衣服,看人才却是十分的相貌风流。”
元秋挑了挑眉道:“竟能穿我出嫁前的衣服,母亲心中本就不适,也不知是谁去她那里讨的衣服,不是存心让母亲心中难安吗?”
王妈妈从小在她身边,最知她的脾气,听这口气元秋显然是动了怒,便也不再说什么。
元秋思忖许久才道:“这事再没有别人,想必是四房的主意,徐氏必是打了二姑母当年那份嫁妆的主意,有心要讨好表妹,好将她留下来。”
王妈妈这才道:“奴婢以为四夫人原来是最体贴大夫人的,也最与大夫人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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