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泛因元秋特意来迎,心中十分高兴,他去了几年,此时便比原来更胖了些,身体健壮红光满面,坐到李氏身边,受了蒋仪与元蕊的大礼,才道:“此去多年,稚子都已成年。”
徐氏张罗大家入了席,便站在李氏下首布菜,方要开席,孟宣头上包着白纱软帽走了进来,见了孟泛,先是滚落两行泪下来,跪在地上道:“二哥受皇命外出做官,这些年辛苦了。”
孟泛早听家里来信言孟宣叫人打了,此时见他虽包着白帕子,身体倒比原来壮了许多,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贯不靠谱的,又元秋也在这里,便轻声道:“先入席,有什么事情下来再说吧。”
孟宣做了揖起身,自己也坐下了。菜色源源不断送上来,俱是可口样式,元秋也不过略尝几口,见蒋仪在下首默默坐着,偶尔动下筷子,却不很用,心中想起一事来,便笑道:“仪儿前几日送的那些佛经,抄的工整方正,我十分喜欢。”
蒋仪听元秋如此说,忙离了席到中间跪了道:“小女多谢王妃娘娘疼爱。”
孟泛听元秋如此说,才记起当日收到信中隐约提过蒋仪归家的话,因而便问道:“那历县蒋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孟宣搁了筷子愁眉苦脸道:“当日我去,叫那蒋家打了,今日才能起身来。”
孟泛向来不饮酒的,是以这席间并未备酒,却也备着些各类果浆,孟泛拿了一杯果浆啄了一口才道:“听说仪儿是陆钦州送到京中的,可有此事?”
那日王府客散后,清王特意就此事问过元秋,说家下是否有人传言陆钦州光顾女庙的事,元秋自视管家过严,况她与清王夫妻相敬如宾,等闲清王也不会问起家内杂务,便知必是有人嚼了舌根,在王府中细细查过,都道只有徐氏那日约了刘夫人在池边亭中闲话过,怕是叫陆钦州听了去了,元秋此来,也有敲打徐氏的意图,便搁了筷子道:“前两日在王府中,陆中丞还特意问过仪儿伤势,他本与我父亲有旧,愿做此事,想必也是念着旧情的。”
孟炎点头道:“陆钦州虽只是个中丞,但御史台大夫一职空缺多年,他便是御史台第一人,历年来,中丞直接升任尚书的,倒有两三个,他如今总理着百官,想必下一步就要升任尚书,咱们府中虽与他少了来往,但就此事而言,还是需要备礼前去五丈河谢过才好,不然倒叫人家说咱们失了礼数。”
孟府里孟宣是个常年不归家的,徐氏又只在小事上有些聪明,这些大事那里会有人去打理。李氏听他这般说了,便道:“既是如此,改日就叫善菊备些礼物,亲自上门致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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