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因那嫁妆的事很是厌恶蒋仪,但如今她因书的经好,居然得了元秋欢心,自己也就不便常常给她难堪了,笑道:“因我午睡着,必是偷奸躲滑去了。”
蒋仪道:“我得闲要打个络子,想是四舅母这边的丫头们见我整日书经,以为我不做手头活儿了,便也没有给我给我份例,如今我来还是要四舅母仍将份例给我配了,闲时打个络子过时间。”
徐氏道:“这点小事,叫福春来说一声不就完了,你怪忙的,又何必亲来。”
蒋仪道:“也许久不见四舅父,不知他伤好的如何了,仪儿才要亲来看一趟。”
孟宣从里间走了出来,发乱头蓬的笑道:“已经十分的好了,仪儿就是不来,我正有事要去找你了。”
蒋仪忙行了礼问道:“舅父有何事要找仪儿?”
孟宣看徐氏也是眼巴巴的盯着他,呵斥道:“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叫你屋里那些太奶奶们烧水泡壶茶来给表小姐喝?”
徐氏平日骑在孟宣头上,但这会子小辈在眼前,也就不能发作什么,气的摔着帕子掀帘子出得门来,高声叫道:“银屏,抱瓶,都死到那里去了,快去烧水泡了茶来。”
几个丫环从后院跑了出来道:“夫人,我们在里间做活儿了,方才没听见。”
徐氏白了一眼,也不管他们,绕到窗下,支起耳朵听着屋内。半晌,就听孟宣笑道:“当日在历县大堂上,见仪儿书的一首好字,怎的回京以后从未见你写过。”
蒋仪道:“仪儿这段儿每日都在书经,舅父也曾见过,如何问起这话来。”
孟宣摆手道:“不是这个字,就是那个叫王什么小楷的,舅父远远看你书了,写的十分好看,欲要叫你再书上几张,也好给英才成才做个榜样。”
蒋仪心中暗道:当日自己写了一幅王羲之小楷的《鹊桥仙》,最后那杂役是送到了陆远泽手中,退堂后的混乱中,并不知去向何处,如今孟宣重提这事,怕不只是要自己写幅字给英才成才做榜样那样简单的事情。
只她仍有些吃不准,便也顺着孟宣的话道:“既是如此,我书写弟子规三字经与他们放着做个看头,意趣不是更好?”
孟宣摇头道:“那不好,那不好。”
他因从小得李氏娇惯,稍有不愿意就请假不上学堂,吃过的墨水还没有英才吃过的多,那日晚间从孟泛院里回来,也自好好思索了一番。他本已夸口给二哥,说陆编修是自己有叫必应的,但真正回到家中,心中却打起鼓来。盖因当日陆远泽虽对他礼遇有加,但蒋仪与他言谈交情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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