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行动。”
我在旨意上盖了章,熟练封好揣进衣袖里。
他愕然问:“不是许遣之去传旨么?你将旨意放在自己身上,他如何去传?”
我坦然对上他诧异的目光,道:“我终究是要负你。”
他怔了怔,立刻象是明白了什么,慢慢背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记忆中他从未背对过我,这是第一次。
许久,他哑声道:“他那般不要命,果真是为了和离与联姻的事。”他苦笑,“我一直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