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外面的车夫吩咐了两声,等再次回过头来看她家姑娘时,吓了一跳,青鲤面色沉暗,目光呆滞,泪流至靥而不止。妙儿腿一软,忙爬到她身边急道:“姑娘,姑娘你怎么啦?怎么哭了?”
青鲤拍拍胸口,闭上双眼往后靠去,本想歇息一下,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忙冲到窗子边上,把脑袋探出窗外,一闻清新的空气,立马痛苦地呕吐起来。
妙儿又焦又急,一边大声吆喝着车夫停车,一边忙不迭地为青鲤拍背……
吐出来后,青鲤感觉心里好受些了,又闭上眼睛,歪着头靠在一边休憩。
妙儿见她鼻尖覆满细汗,面色苍白,细心掏出手绢为她擦汗,见她面色渐渐好转些了,又吩咐车夫驱车。没走多远,青鲤又开始呕吐起来……
一路反反复复,折腾着回了府。
回府后,青鲤吩咐妙儿将新买的字画拿进书房给王隶,自个儿先准备回屋歇着了,前脚还没踏进房门,身后就起了匆匆的脚步声,青鲤回头一看,妙儿抱着几幅字画站在她身后,咬着唇望着她,神色很是奇怪。
“怎么了?不是让你拿给姑爷吗?”
妙儿吞吞吐吐,说了个半天,也没挤出几个字,说不出个所以然,青鲤匆匆走到她跟前,抽出字画,亲自往王隶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关着,莫非王隶不在?青鲤一步一步踏上台阶,慢慢接近书房掩着的门,里面竟传来粗重的男子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
青鲤又走近一步,弯下腰来,悄悄往门缝望去。
王隶的大腿上正跨坐在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延之,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名分呢?我总不能一辈子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你吧!”
王隶将手探入她衣服里,说道:“急什么,上次交给你的事你不是没完成吗?嗯?”
“哎呀,真讨厌!你弄疼我啦!”女人故作娇嗔,媚眼如丝,说罢,又笑着去引王隶另一只手于自己胸前,嘴里嘀咕道:“今日,那个晋阳侯府的公子洲真是不解风情!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给他倒酒,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王隶低笑,咬住她雪白的玉颈,“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真讨厌!”女人挑逗地说,雪白的手腕勾住王隶的脖子:“再来一次?”
只听见撕拉一声,半褪的衣服已被王隶撑开,王隶笑着将女人搂在怀里,捏住她的纤腰,抱着她滚到了地上……
青鲤只觉得头晕眼花,王隶这种事叫她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数时候她都隐忍不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有一回实在忍不住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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