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吉祥,公子洲和郡主真是有心。”
刘恪手一松,砰一声,石榴落地,碎的四分五裂。
严孺人心中平静如水,面上极度震惊。刘恪转首看她,若无其事道:“哦,手滑了,一会儿唤人来帮你收拾,你回去歇着吧,这些东西留着以后让郡王妃清点。”说罢转身往新房走去。
新房内红烛高烧,映出一片耀目的朱红,新王妃正端坐在朱红色的帘幔里,等得不耐烦了,时不时挑起盖头一角问身边的喜娘:“郡王到底什么时候来?我还要在这盖头底下闷多久?”
喜娘为难地温言道:“王妃再等一等,郡王可能被那些吃酒的人缠住了,一时脱不开身。”
苏晚晚死活不信,自己腰酸背痛地坐了好几个时辰了,外面早都听不见喧嚣已是夜阑人静了,刘恪怕是不打算来了吧,苏晚晚内心挣扎着,差点没自己把头上的盖头给扯下来。
喜娘也是知道时辰的,这个点了还没来,至于会不会将这新王妃落在新房里还真说不准,这偌大的王府里,老王爷不在,郡王才是主子,谁管得着他啊。喜娘正忐忑不安,哪知一侧耳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喜滋滋地去迎接,却见刘恪冷着一张脸,快步走了过来。
“郡王来了,快快快来掀开盖头看看新王妃……”
刘恪怒目一瞪,喜娘打了个寒噤,立刻缄了口,刘恪瞥了正襟危坐的苏晚晚一眼,不耐烦地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了苏晚晚的盖头,丢在了一边。
苏晚晚有点懵,眼睛眨巴了两下,瞧见了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竟然心生惧意,咯噔了一下。刘恪快速把她打量了一遍,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床往下一陷,苏晚晚的身体又因为恐惧而颤抖了一下。
他面上始终挂着冷冰冰的表情,十分严肃,喜娘知道这郡王可是上过战场的,杀人不眨眼,战战兢兢地端来合卺酒,就怕惹恼了他被他一刀抹了脖子,可越怕一双手就越止不住抖动。
刘恪不接过酒盅,却紧紧盯着那双抖动的手,苏晚晚也不敢先接。喜娘觉得那一刻简直是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终于在盯了半晌后,刘恪不耐烦地把酒盅夺过来自行一饮而尽。苏晚晚和喜娘不约而同地愣住,苏晚晚看了喜娘一眼,喜娘忙尴尬道:“郡……郡王,合卺酒不,不是这样喝的。”
刘恪瞪着她,沉声道:“那你来喝喝看!”
喜娘被噎得说不出话,只额额额地额了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咚一声,刘恪砸了酒盅:“本王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你管得着?”
“是是是!奴婢该死!”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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